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勾的身前男子喉结游移,耐不住她轻缓的动作,殷煜珩直接抱起娇奴,压在了帐中的长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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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尉,这是主军帐……”
“起开!有人看见那小婊子往这边跑!我看谁敢拦老子……”
独眼校尉不顾阻拦,掀了帘子冲进来,却一眼看见殷煜珩的背脊半露在铠甲之外,慌忙颔首抱拳。
“属下莽撞!将军不是进城了……怎么……”
殷煜珩并未停止攻势,一手拽着那锁春娇的链条,将瓷白的双臂抬过她头顶,一手掐住她的纤腰,用力进攻,指甲陷进皮肤中留下一个个月牙样的痕迹。
他的脖颈涨红,肩胛氤出汗气,撞得身下闻溪娇喘连连,帐内一股旖旎暖媚之味弥漫。
那校尉不敢直视,却又不死心,军中哪个不知,他殷煜珩不好女色!
好奇着悄悄抬头,校尉吃惊地发现,勾在殷煜珩腰间的玉足脚踝处有锁链磨破的血痕。
“将军!那是……”
“滚!”
一声低沉怒吼,吓退了不知好歹的独眼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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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再恢复意识,已经躺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前面传来将领汇报军务的声音。撕裂的痛感由身下传来,她蹙着眉心,睁开了那双狐狸眼。
“启禀将军,南陵国君与世子皆战死,后宫女眷大部分被俘,公主沐卿悠于自己殿内自焚殉国……”
闻溪是卿悠的小字,除了父母兄弟便再无人知晓。
眼尾还红着,闻溪想起与自己交换衣衫的婢女蓉儿,走进火海之时毫不犹豫的身影,现在身上的这些伤痛就根本不值一提。
前世沐卿悠已死,今生唯有沐闻溪。
她一动,盖在的棉被上压了一身甲胄哗啦啦地响着掉落。
屏风前面一阵窸窣脚步声,闻溪惊觉被子里的自己仍不着片缕,只能抱紧被子,缩成一团。
帐中安静下来,殷煜珩大步绕过屏风,背对着沐闻溪一屁股坐在榻上,凌厉的侧颜依旧冷冰冰的。
这样冰冷的背影上,她辈子不知看过多少回,闻溪有些恍惚,殷煜珩却忽然转眸,向她伸手。
闻溪缩了脖颈,被粗暴折磨后,像惊弓之雀,慌恐躲闪。
男人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凤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下一刻大手落在被子上用力一扯,她便无处遁形。
“怎么?不是你自己要本将军疼你,难道说利用本将军逃过追杀,就翻脸不认人了?”
闻溪双膝紧紧合拢蜷在身前,长长的青丝垂在身侧,那双手还带着镣铐,手腕乌青,血迹凝固发紫的手指赫然于眼前,样子凄美破碎,让人心疼。
忍着羞耻和疼痛,闻溪由坐转跪,将额头贴在榻上,轻声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闻溪卑贱,若将军不弃,闻溪愿尽心侍奉左右……”
她这一跪,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身体两侧,豆大的泪珠滴在榻上,旁边就是一小片扎眼的鲜红。
殷煜珩垂眼于那湿润的血渍之上,眸光晃了晃,骤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