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这眼睛本来就不好，还做这些干啥！”何雨柱生怕老太太听不见，说话声音特意大了些。

“还不是给你做的鞋！”一大妈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雨柱转身一看原来是一大妈和娄晓娥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一大妈，今儿的饭菜都是您做的？”何雨柱看到饭菜明知故问的问道。

“是的，今天和太太商量了一下，明天我们一起过年，正好娥子跟我们一起，你要加一份不？”一大妈一边摆着碗筷，一边问道。

“是啊柱子，你们家反正就俩人，要不也一起吧。”一大爷手里提着酒也进门了。

“好啊，过年人多才热闹啊。这样，明天的菜我来掌勺，你们吃就行。”本来还想回去做饭的何雨柱，也被一大爷拉着喝了一小杯。

次日大年三十，何雨柱来到了南大门这边的鸽子市，而鸽子市其实就是黑市，为什么叫鸽子市呢，其他就是各自市的谐音。

说是左安门，其实是左安门外面一里多地的地方，因为这里芦苇多跑起来方便，所以就定在了这个地方。

何雨柱到时这里已经有上百人了，相当的热闹，基本上都是农民在卖，而买的基本上都是城里人。

“同志要票吗？”何雨柱离交易中心还有点距离呢，就有人主动过来问。

“工业票什么价？”何雨柱顺嘴问道。

“1块5！最后15张，你要是全要1块4毛5怎么？”

何雨柱摆摆手表示不要，前天他有问过才1块2，两天就涨了这么多。他又不是傻子，再说何雨水结婚还有二十多天呢，年过了，鸽子市的价值就会掉下来的。

“兄弟你开个价！”问价之人，看出来了何雨柱是过来买工业票的，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了，今天要是卖不出去，明天就开始跌价了。一着急连同志都不喊了。

“1块2毛5！”何雨柱开了一个比较实在的价格。

“兄弟再加点，我收上来都不是这价，这大过年的，您给个面怎么样？”老京城人都爱个面子，您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他的意思是让何雨柱再加点，他就卖。

“1块3！”

“成交！”

何雨柱数了19块5递过去，15张工业票到手，买收音机要40张工业票，加上厂长送的也只差3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