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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淡白送完信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周阳也从铁匠铺子里买回了铁锅并刷洗干净了。
两人做好了晚饭,黄淡白突然对周阳说:“郑光棍说晚上要传我俩本事,叫我俩过去一趟。”
天色暮晚,白飞扬心不在焉,甚至没有来黄淡白家吃晚饭,直接就回了水车巷,进了屋就躺在床上,他想不明白今天为什么只因为一个女子看了他一脸就脸烫发红,更是奇怪的是那个怯生生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白飞扬和周阳不再等,来了小镇门口。
不同于白天,小镇的门口处风景极好,满天星斗,虫蛙鸣啼。就连夜里的一丝凉风都满是惬意。
郑光棍露着一张肚皮躺在摇椅上,好似要拥抱满天星辰。然后黄淡白和周阳看见郑光棍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
郑光棍把手里的死蚊子弹飞,坐起来抠了抠脚丫。
“老刘教你们本事了?都教了些什么啊!”
“被揍了一顿,然后泡了澡就没了。”
郑光点点头:“我们并非收你们为徒,也没有师徒情义,按年龄论也只是你们长辈。以后的宗门也可能要仰仗你们,这一点你们是要记住的。”
“我接下传你们一篇专练飞剑的法门,是有很大可能温养出本命飞剑的。”
郑光直接往两人额头一指,两人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篇名叫庚金决的法门。
“肺之为金,其色为白,剑为金物,唯肺可养。其性其质,为虚为实,三窍纳灵其虚,三窍实灵为实............窍中有物为虚,窍中无物为实。”
明明一段无法理解的经文进入脑海却直接就在他们身体里演示了一遍。
“把这个用鼻子喝下去。”郑光棍掏出两小杯银白色液体。
“用鼻子怎么喝?”
“管你们怎么喝,能喝下去就行了。”
两人犹豫了一下,把两杯液体放在鼻孔前猛的一吸。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是感冒时吸鼻涕一样。再看杯底已已经空空如也了。
“好了,回去多运行法门能不能温养出飞剑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这就行了?”
“不行还能如何?”
“这么简单?都没什么感觉?”
“嗯?简单!”郑光棍突然心有所感:“那就送你们一场不那么简单的。”
“这世间有一种东西是会吃人的,你们可知道是什么。”
“是妖怪,是鬼,还是野兽。”周阳和黄淡白道。
“都不是,是女人,是美色。”郑光棍一本正经:“女人与美色如狼似虎,是不能把握的存在,别说是碰,就是想也不能想的。”
信你个鬼,你个糟汉子,坏得很,自己是个什么货自己没点数。
“不信?”
两人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
“那就带你们去看看。”郑光棍手一挥。
两人来到一处破庙的窗前,瞬间就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