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姑娘见言安不动声色,毫无搭理她的意思,好似打在了棉花上,又对着旁边的小厮准备又打又骂。
“你不知道本小姐每次来都坐这里吗,快点给我收拾收拾让她滚,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这位小姐,这间雅间本就是我们先来的,凡事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白苏看着准备向小厮下手的黄衣姑娘,有些愤怒的指责道。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丑女人身边的丫鬟也配跟我说话,从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主子和丫鬟一块用餐的,真是笑死我了。”说着就让扬起巴掌朝白苏打去。
虽说言安将外貌做了些掩饰,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
言安一个闪身来到黄衣姑娘的身边,抓住了她即将落下的巴掌。
“若是这位姑娘不懂规矩,本姑娘正好无事可以教教你,你从小没见过主子和丫鬟一块吃饭的也可以让你长长见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尚书之女柳茹嫣,你得罪了我让你没好果子吃。”
柳茹嫣从小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正要动另外一只手,忽然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了。
在刚才言安靠近柳茹嫣的时候就给柳茹嫣下了药,现在丝毫不能动弹。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动不能动?”柳茹嫣眼神有些惊恐,既愤怒又害怕。
“我可没做什么,可能老天对你的作为都看不下去吧。”言安挑挑眉,很是挑衅。
“柳小姐,虽说您的父亲是尚书大人,但高不过摄政王是不,若是摄政王知道今日事,怕是尚书大人也要受些难了,您说是吧。”旁边的小厮一看就不是寻常小厮,虽是低着头哈着腰却无半丝惊恐。
柳茹嫣光耍大小姐脾气了,怎滴忘了这悦来客是摄政王地盘,之前有人在这闹事,摄政王直接打残了扔了出去,若是父亲知道她得罪了摄政王肯定又是一顿家法,柳茹嫣脸色煞白,哑然失色,想转身就走却也无法动弹。
“我想起母亲唤我早点回去,我就不在这用饭了,你快点放开我。”
“既然柳姑娘不要这雅间了,但刚才柳姑娘可是要打我的人,现在我的人可是受了惊吓呢,柳姑娘是不是应该拿出个几百两的赔礼道歉。”言安心里打着算盘。
白苏顿时明白小姐的意思,装作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你……她刚刚明明就好好的!”柳茹嫣愤恨至极,但也无可奈何,不知道怎的身体就是动不了,还得时刻担心这摄政王来没来。
“沉香,将银票拿来。” 丫鬟将身上的银票都递给了柳茹嫣,但柳茹嫣也动不了。
“我只有八十两,你都拿走吧,这下我能走了吗?”这可是她母亲给她让她添些首饰的钱呀,柳茹嫣脸色发青,怒目圆睁。
言安也不管柳茹嫣现在有多愤怒,拿起银票放进袖口,“勉勉强强算了吧,将我的饭菜打包好我带走。”
言安松开柳茹嫣的手,拿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递给了白苏,“扔了,脏。”
柳茹嫣衣袖下双拳握紧,双目喷火,跺着脚离开了,发誓定要将这对主仆挫骨扬灰。
“小姐,这是您点的膳食,请慢走。”
路上,“小姐,您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白苏刚才注意到了柳茹嫣走时小姐那讳莫如深的微笑。
“本小姐从来都是睚眦必报,让我滚了这么多回,怎么不回点礼呢!你且等着明日吧。”
因为易了容,主仆二人,多绕几道弯,闪身进了将军府。
言安主仆回到紫安院,让白桃和白苏热了热饭菜,叫上白芷五人谈论着今日事,愉快地用完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