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言安……言安那句话是说你那有皇上想要的东西,知远你知道皇上想要咱什么吗?”宋夫人忽然想到言安提醒她的话。
“这些年我与陈丞相暗中勾结官员,收敛钱财,想助三皇子登基,皇上怕是说的这个,这些要是都承认了,你我怕是也没了活路了呀。”宋知远心口一紧,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二人思索了良久……
言安回到言府,未见到子尘哥,“母亲,子尘哥呢?”
“子尘让我告诉你,他离开北明山庄一月有余,现在身体好了,这么多年的事也该算一算了。”江洛将墨子尘的话转告言安。
言家四口吃完饭言安就回房休息了。
“咯吱……”月锡元推门而入。
“我这闺房摄政王可真的是来去自如丫!宋知远的罪证你可都查清了?”言安盘坐在床上,托着下巴,模样甚是可爱,轻轻拍了拍床边,示意月锡元坐过来。
当然月锡元也照做了,美人邀人入怀怎会无动于衷,月锡元将手中的书信和账目递给了言安。
言安斜身侧在月锡元肩头,月锡元攥着言安的小手,揉搓着。
“安安,今日之事谢谢你。”皇兄与他想除掉左丞相一党很久了,但党羽过于庞大、而多为几朝元老,想除之却无从下手。
言安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摄政王就只有口头的谢一谢吗?”
言安突然的靠近,纤白的手指缠上月锡元的脖子,双目对视,月锡元这唇色如温玉,既性感又凉薄,她想尝尝是何味道已经想了好久了。
月锡元此刻的眼神既脆弱又疯狂,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奔腾不息,不停地叫嚣着。
“安安,不可胡闹。”月锡元在言安的面前本就没有一丝的忍耐力,这小狐狸又整日的引诱他,但他现在不能动这眼前的人儿丝毫,他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说话间,月锡元将言安的双手扯下,用被子将言安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再有小动作。
“无趣。”言安还是没有尝到他的鲜美,白了他一眼,不禁在心里给他画了几个小圈圈。
言安轱蛹轱蛹的将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拿起账本大致翻看了一下,“啧啧啧……这宋知远的胃口可不小啊,一个小小的大理石少卿竟有这么多的宝贝。”
“这些年宋知远贪污受贿、买卖朝廷官职、收敛钱财,放他归田真的是太简单了。”
“诶……月锡元你看这笔费用。”言安又翻看了其他月份的,“宋知远在每个月都有一笔不小的开支,已经有两年有余,宋知远与夫人情投意合,对宋书允又是极其宠爱,应该不是花在了外室,难不成是……。”
言安与月锡元相视一愣,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也发现了,但这是他们做得极为隐秘,暂时还未有消息,我会让继续让暗三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