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大哥。”言安见三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便唤了一声。
“本将军的女儿才是这世间第一美女子!”
“那是,言大将军的女儿那必然是最好的!”言安一脸臭屁。
“你爷俩可莫要再贫了,再晚会都赶不上了。”江洛看着这爷俩自恋的模样,一脸的无奈。
在湛蓝的天空下,皇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安安。”
“月锡元?你怎么过来了?你不应该再陪姨母吗?”
“岳父岳母大哥,无事,母后片刻就到。”自己的安安在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得过来呀。
“岳父岳母,今日安安可能随我去……”月锡元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去吧去吧。”言程还未开口阻拦,就听到江洛应下了。
言安与月锡元本就有婚约,现在言安即将及笄,与月锡元同座也无碍,更何况这月锡元相貌堂堂、英勇不凡,甚得江洛喜欢。
各位朝臣携家眷落座,“皇上、太后、陈太妃驾到!”
“臣、臣妾、民女参见皇上、太后、陈太妃,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陈太妃 万福金安。”
“平身,落座!”
“封国太子封琰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妃,燕国献六九件,愿太后一生安泰,万事如意,吉星高照。”
“陆国二皇子陆良瑞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妃,陆国献万两黄金,愿太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燕国太子燕胥见过月国皇子、太后、陈太妃,燕国献锦缎千匹、金银玉器千件,香料千斤、皮货千件、上好玉凝脂十对,愿太后绿琪千岁树,杖朝步履春秋永。”
“好好好,还劳烦三位皇子转达哀家的谢意,愿四国永保敦睦邦交。”太后今日正黄色蜀锦延地长裙裹身,腰间束一丝带,头戴凤冠,威严庄重。
“母后,这是儿臣在金华寺斋戒十日求取大师为皇兄与母后开光的玉佩,有安神醒脑之效。”月兮虽是陈太妃之女,但不知为何,却是十分不喜这个女儿,便由太后抱去抚养长大。
“好,好,我们的兮儿长大了,懂事了,哀家定会日日佩戴。”蓉嬷嬷双手接过玉佩,将玉佩系于太后腰间。
皇上也接过玉佩系于自己腰间,远处的月智骁闪过一丝冷笑,只因宴会太过热闹,无人察觉。
各位朝臣皆献出自己的诞辰礼。
“太后可是似月安郡主如己出,今日太后诞辰,怎么不见安郡主献礼呢,莫不是自小不在京城长大,不知礼数?”
一声不大不小的嘲讽落入言安的耳中,一旁的月锡元坐不住了,敢说他的安安,他要拧断她的脖子,言安拉住月锡元,摇摇头。
“安安祝姨母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这是安安为姨母准备的果酒,可开胃养颜。”
蓉嬷嬷从白桃手中接过两坛言安酿的果酒和琉璃杯,给皇上和太后倒了两杯。
“酸酸甜甜,唇齿留香,饮下一口口中尽是山楂的味道,让哀家瞬间开了胃,哀家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果酒,安安呐,这酒甚得姨母的心思。”
太后满脸诚挚的笑意,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哪还是平时庄严的后宫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