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正欲将江洛送到寿康宫去,半路上就碰到了太后一行人与暗四,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缺席过早朝,立志做一位明君,今日未上早朝定是去不了了,就算是暗四,又怎能阻拦这一国太后。江洛见此情景立刻给暗一使了眼色,暗一这才“马不停蹄”地朝御书房赶来。
“坏了,快走。”言安牵着月锡元的手就往承乾宫跑去。
“见过摄政王、摄政王王妃。”
“免礼。”
皇上仍旧在榻上一动不动地躺着,太后坐在榻边,握着皇上的手,不言不语,就那样紧紧地握着,好似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母后。”“姨母。”
太后听见言安在唤她,转身握住言安的手,仿佛抓住了言安就抓住了救命稻草。
“姨母,你先别着急,皇上体内的毒虽然暂时解不了,但也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我已经让暗阁去寻师父了,师父肯定有办法的,您别忘了我师父可是七婆婆的,要不然就让蓉嬷嬷扶您去休息休息?有消息了安安第一个给您说。”言安轻声安慰道。
“哀家哪都不去,哀家要在这里陪着风儿。”此刻哪还有一国太后和一国之主,只有渴望孩子安康的母亲。
“那姨母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可要及时与我们说哟。”言安将太后扶坐在榻边。
太后无言,继续握着皇上的手,寸步不离。
“母亲,您现在这陪着姨母可好?我与月锡元有事去做。”玉佩之事还是需要有个结果。
“好,你们快去忙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几人出了承乾宫,去了御书房,“王公公,你去华伊殿叫月兮去御书房见本王。”
“是,王爷。”
月锡元昨日从紫安院出来后,知道那玉佩也是令皇上中毒的缘由之一,便连夜进宫将那玉佩取走了,装在了一个密闭的容器中。
“锡元,可是发现了什么?”昨日月锡元冲冲赶来拿走了玉佩,他也是见了的。
“昨夜安安发现那个玉佩被噬神草浸泡过,有让人嗜睡的效果,今日本王批改奏折时,安安碰巧进来发现御书房燃的龙涎香里有那个毒人的心头血,本王与安安猜测龙涎香与玉佩正是皇兄中毒的缘由。”
月锡元还真的是公私分明,言安这从不用本王自称,别人那从不用我自称,撒的一碗好狗粮。
“月兮那丫头提前给我看过那玉佩,那日她与我说她想将这个作为诞辰礼送与太后与皇上,我也仔细检查过了呀,是用安神助眠的草药泡制过。”苏景湛生怕月锡元会怪罪月兮,解释道。
“本王当真如你这般想的不明事理吗?”月锡元不温不怒,自己何时是这种人……
“兮公主到。”
言安曾在太后诞辰上见过月兮,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出来一般,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散发着清雅灵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