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锡元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声越来越重,仿佛他的怒火正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月锡元朝着被侍卫押解着的陆温允一步一步走过去,步伐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冲动,仿佛他的脚下踩着的并不是地板,而是他心中的怒火。
陆温允看到月锡元仿佛救世主一般朝着她走了过来,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意料之中的兴奋感瞬间充斥了全身。
让她原本恐惧的心理一下子雀跃不已,忍不住放声大笑。
她就知道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只爱一个女人,更不可能有一个男人舍得伤害她。
“摄政王,果真是心意于温允,摄政王求求您救救温允,温允愿意伺候您……”
还未等陆温允话说完……
月锡元手掌作势一挥,雄厚的内力便从掌心挥出,打在了陆温允的身上,直到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大殿之外。
陆温允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果真如阎王一般,没有心。
若是老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去招惹他们两个人。
可惜已经晚了……
有一点陆温允说错了,月锡元是有心的,只不过那颗小小的心脏里面装的全部是言安。
“陆良瑞,回去转告你的父皇和母后,陆温允意图谋杀本王王妃、月国郡主、白清尊者徒儿,罪不可赦,刚才那一掌已经是本王留情了,这笔账本王一定亲自向陆国算上一算。”
躺在地上已经半死的陆温允忽然反应过来,这言安可是白清尊者的徒弟啊,她又怎么能比得过……
只不过早已为时已晚,悔恨的泪水从她的眼角落下,昏死了过去……
留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月锡元那一掌可是至少用了六七成的功力。
要不是陆温允有些内力在身上,此刻肯定早就没了呼吸。
在一旁的陆良瑞惊得目瞪口呆,呆坐在原地,身体无法动弹,站都站不起来。
他只不过是来参加月国皇上大婚的,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他该怎么向母后交代,他就不该带这个陆温允来月国,现在他还能不能回去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万一摄政王借此对陆国发起攻击,那陆国将无人能敌。
而此刻留在月国的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只见陆良瑞神色慌张,惊魂未定,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脸上眉头紧皱,心里像打起了拨浪鼓,嘴唇哆哆嗦嗦,欲言又止。
“摄……摄政王,陆温允今日的所作所为本王真的一无所知,更不可能与陆国有半点关系,既然陆温允做了此等大逆不道之罪,本王愿将陆温允交于摄政王处置,陆国不作过问。”
只求能放他一马,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毕竟是一国皇子,当中求饶实属丢人,更丢国家的脸面。
陆良瑞是陆国皇后之子,因为陆国大部分实权已经掌握在了皇后一党的手中,所以陆良瑞是皇后预立的太子人选。
今次陆良瑞能够出使月国,身兼重任,皇后野心重重,一直想与月锡元结交,想借助月锡元的势力,从而稳定陆国在三国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