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锡元就好似没看到一般,言安也无可奈何,谁让这家伙脸皮这么厚呢。
“姨母、母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一般人怎么可能能伤到我。”
言安松开月锡元的手,连着转了两圈,俏皮的冲她们莞尔一笑。
太后和江洛反反复复给言安检查了个遍,看到确实是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
忽想起来,若是言安受了伤,这俩人还能在这卿卿我我嘛,瞬间一点也不担心了。
“安安你放心,姨母给你做主,就算她是陆国的公主,哀家也不会放过她,敢欺负哀家的儿媳,活腻歪了,老四儿!你记住,不管是谁,都不能放过那个女人,要是陆国敢吱一声,就连锅端了。”
太后的眉头紧蹙,面带愠怒,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倍。
“姨母切莫这么说,战争最受苦的还是老百姓,陆国已经将陆温允交由月锡元处置了,就别牵连其他人了。”
太后牵起言安的手,甚是欣慰,“还是我们家安安好。”
因为这一场闹剧,几人在宴会上吃的也不是很舒心,就一同去了寿康宫用了晚膳。
地牢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
一墙之隔,外面月色皎洁,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让每个一个囚犯都莫名的恐惧。
陆温允无力地斜靠在墙壁上,宴会上那身光鲜亮丽的舞衣,此刻早已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斑驳的衣襟和皮肉渐渐开裂,一看就是被用了刑。
趁着月黑风高夜,月锡元和言安来了地牢。
陆温允看到他们二人,双股战栗,两腿发软,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着。
“陆温允,你为什么要杀我?”
言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拖着下巴,一直盯着陆温允,一旁的月锡元也甚是有眼力,一套捶拿按揉,让言安放松了不少。
“因为皇后要将我嫁给她的弟弟做妾,我不愿意,我知道三国都害怕摄政王,反正都是一个死,与其被那个贱人折磨,不如试上一试,若是成了,我就会成为月国的摄政王妃,就连他们见了我都要卑躬屈膝。”
陆温允抬头看了一眼言安,继续说道,“但我没有想到摄政王连正眼都没有瞧上我一眼,所以我嫉妒你,我恨你,只要杀了你,摄政王就能看到我,我就能代替你的位置。”
可能连陆温允都没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再自称公主,也行她也明白自己早已被放弃,哪还有公主的尊严。
“所以你并非蓄谋已久?”
言安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让陆温允心底有些发毛,她并不知道言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我从未见过你,怎么可能蓄谋已久。”
陆温允看不透眼前的言安,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转头拖着破旧不堪的身体,爬到月锡元的面前。
“摄政王,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求摄政王给我一个痛快吧。”
月锡元残暴的手段,她也是知道的,现在她只求能惹得月锡元不快,一掌杀了她。
“那你射向我的银针又作何解释?”
月锡元并未搭理她,只是挪了挪步子,离她远了些。
言安对于月锡元的动作甚是满意,有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