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想着之前的事情,便跟着褚长老走了。
远处被学生们围着的落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们离去的背影。
心中了然,看来让褚长老留下传送阵的就是唐韵了。
“落蘅长老!落蘅长老!听说您也要任课,不知您是负责教习什么科目?”
落蘅微微一笑,手中折扇轻摇,“我是学院最年轻的长老,经验尚浅,比不得其他长老经验丰富,所以应当是负责教习玄字班或是黄字班。”
大家一听,有欣喜的,还有失落的。
这么好看的长老竟然是负责教习最末等的班级,真是浪费资源。
唐初在房间里休息了三天,这三天里不是吃就是睡,别的地方一概不知,只是这食堂的位置,和住处之间的各条小路却是摸的一清二楚。
哪条路离的最近,哪条路放学了之后人最少,能最快跑到食堂吃饭,唐初甚至是做了一个计划表。
牧承英是嫌弃的不行了,瞥着唐初,“我说徒儿啊!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将老夫传给你的药材大全好好看一遍,争取早日背熟,也好早日学习炼丹啊!”
唐初埋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师父这话说的不对,俗话说的好,民以食为天,一顿不吃就饿得慌,这吃饭就是人生头等大事,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件事情重要。”
牧承英更是无奈,“你是民吗?你是修士!你只要早日修炼到筑基,便可早日辟谷,这吃不吃的也就不重要了。”
唐初终于抬头,“师父啊!你说的没错!筑基就可以辟谷了,可是我这不是还没有筑基吗?”
牧承英:……
“那也没见你修炼呐?”
这三天里,他这个徒儿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何时干过正事?
一让她修炼,这丫头就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没有功法,自己瞎练,怕是会走火入魔。
他将自己的心得体会告诉这丫头,这丫头又说,他是炼丹的,修炼的又不怎么样,肯定教的也不好。
牧承英怎么说死前也是个金丹期的修士,原先那些弟子想要让他教,他都没有时间教。
现在想要教给这丫头,这丫头竟然还敢嫌弃?
牧承英只觉得自己心口痛,“这一定是报应!”
他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之人,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随便就收了唐初做徒弟。
现在是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去。
想当年,他师父给他收的那几个徒弟,一个个的都知道上进,不用人督促,就自觉地去打坐修炼,遇到不懂的地方自己会去藏书阁找书看。
还知道向师祖或是其他师兄请教,怎么到了这丫头这里,他上赶着教,这丫头还三心二意,找不完的歪理。
有些小聪明,却始终不肯用到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