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从寒眉目硬朗,神情淡漠,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姑娘们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但他每说一句话都能引起一阵波澜。
谢从寒步履沉稳,对文越的哭嚎视而不见,冷声道:\"带走。\"
文越嚎不出来了,耳边净是姑娘的尖叫声,他目光鄙夷的打量着来人,据说京城里突然多了一号人物,今日一见,也就是长相耀眼,皮肤如此白皙,跟白斩鸡似的。
说不定那日的奸细,都是他歪打正着,捡了月知霜的漏?
他刚被扔了出来,这会儿宁愿相信月知霜有这实力,而不是面前这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貌美的男子。
怒道:\"凭什么就带走我?明明打人的是他们!\"
指着楼上那二人,谢从寒轻扫一眼,瞅见月知霜眯着杏眼,一脸不爽。
谢从寒向后头招了招手,让人把文越从地上扯起来,不跟他废话。
被抓得浑身直疼文越脱口而出的脏话往外喷,楼上的文人们都目瞪口呆。
然而任凭他如何叫骂,谢从寒都不正眼瞧他,这让文越的那点自尊,被按在地里摩擦,又疼又羞。
文越突然想到他极有可能与月知霜认识,毕竟二人都捉了奸细立了功,仿佛发现了什么好戏似的,笑得癫狂。
对了,那日月知霜的生辰上,说自己心属从寒,这厮了不就叫谢从寒吗?
\"你就是从寒!\"
\"就是月知霜那日在生辰宴上所说 心属之人!!\"
这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
谢从寒道:\"堵上。\"
护卫们拿出白布堵上文越的嘴,文越呸了几声,目光如炬的瞪着谢从寒,道:\"心虚了吧?\"
\"你不过就只是个靠关系进金戈营的小白脸!你看见没有?月知霜根本就不喜欢你,哄着你罢了,人家三皇子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你一个皇城护卫,几斤几两不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呸,月知霜算什么天鹅,顶多是只鸡!\"
\"啊——\"一声惨叫。
众人眼见着月知霜一脚撩了一口铜缸重重的砸在了文越的耳边,把地面砸穿,落了大片的青砖碎石在他身上。
文越吓得抱头尖叫,裆部一片污秽,一股子骚味弥漫街头。
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