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此刻心情甚好,握着谢从寒的手不老实,时不时的捏一下,\"谢谢你哦,这样谢大人想不负责都难啦。\"
\"对吧?\"杏眼一眯,试探性的看了一眼谢从寒。
谢从寒反握住,不让她动弹。
冷淡如初,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他的下属们看出来了,老大这会儿心情挺好。
文越失语,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如此不知检点厚颜无耻的女人。
谢从寒道:\"带下去。\"
\"你们这叫以权谋私!\"
护卫架着文越,不让他乱动,\"胡说,谁不知道谢大人向来秉公值守!\"
文越不死心,不停的向三皇子求救。
秦如言一袭白衣,嘴角扬起了一抹笑,站在她们跟前,宛如一个刚下凡的仙人,月知霜警惕了起来。
他这般的笑容,她眼熟的很,这不就是她做鬼前被千刀万剐时的表情?
这才几天,就不愿意装那个大尾巴狼了?
秦如言道:\"媱媱,你执意如此?就这么讨厌我,偏要嫁给一个护卫?\"
他打量着谢从寒,眼含审视和不屑,\"一个护卫,往往都是贱籍出身,倘若出了什么事情,连一个替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直勾勾盯着谢从寒,瞳色渐深,仿佛对方会因他那与生俱来的傲气自卑。
谢从寒冷淡极了,置若罔闻。
月知霜的手忽而就变得冰凉,\"管好你自己。\"
\"不过,\"她笑了一下,弯弯的杏眼寒气逼人。
\"出事儿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眼神似有似无的掠过面前的人,气氛凝重,叫人喘不上气来。
灵兮感受到了压迫感,心绪紧张。
这一定是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