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替月知信理了理发冠,盯着他的脸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就是摔着了吗?疼,证明你努力了,你应该骄傲才对,为何要惧怕他呢?\"
\"你口口声声说咱们月家的种没有孬货,那么你就心甘情愿的被一点小挫折打倒,当这个孬货吗?\"
月知霜话音平缓,光影印进眸子里,橘色的霞光印得她既坚毅,又温柔。
月知信在想,姐姐变得大不一样了。
从前连个眼神都不愿给他,如今却能如此轻柔的与他讲道理。
\"姐,你以前不愿理我,就是因为我太孬了吧。\"
月知霜看着他,眼眸低垂,略微失落。
道:\"当然不是,是我的问题。\"
月知信不明白。
月知霜笑了笑,\"我知道别人都喜欢拿咱们俩来比,阿信,你这么聪明只要稍稍努力,就能赶上我了。\"
\"你要知道,姐姐是女子,你才是姐姐和爹娘的后路呀。\"
一直以来他都畏惧学武,不是怕疼怕苦。
别人总说月家只有月知霜一人继承了衣钵,而他这个庶子可有可无,是个什么都学不好的废物。
从未有人夸赞鼓励过他。
可姐姐说,他不是孬货,他很好,比她天资高。
他是他们的后路。
月知信鼻子泛酸,无比动容,眼泪水儿在眼眶里打转,琥珀色的眸子被润得晶莹剔透。
配上他这白皙俊朗的面庞,略有梨花带雨的架势。
月知霜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谁知下一刻,对方哇的一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惊天动地。
\"姐!你怎么这么好啊,呜呜呜呜……\"
月知霜:……
啧。
脑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