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兵营的令牌,镶玉楼姑娘们的帕子,剃过牙的竹签…擦过鼻涕的手绢,甚至还有上茅厕用的草纸,皱巴巴的…
月知霜满头黑线,这家伙怎么这么埋汰?
月知信丢得差不多了,最后掏出与月知霜相较无二的黑不溜秋,巴掌大的圆柱形金属。
几个被戏耍的官差甩甩耳朵,要把嘈杂甩出去,重整旗鼓的向上抓人。
那把刀迎着一股风砍向月知信,只见他扭转脚步,假装躲了一番,双臂交叉于胸前护住心脉,反手握着金属,手指按下另一端的机关。
那金属也如月知霜的无为一样,变得老长,弹射变长,\"当\"的一声响,直接弹在正面这个抓他的人的鼻子上。
瞬间被弹得鼻血横流。
\"惹……\"月知信嫌恶的不行,落在地上,飞快的捡起他擦过鼻涕的手绢,往前一跳,一巴掌拍在他流血的鼻子上。
\"哦,抱一丝啊,下次你小心一点!\"
血和手绢上的怪味熏得此人难受不已,又被他一巴掌拍得脑壳昏。
韩仕林想不明白,怎么这么多人,也拿不下这个小兔崽子。
月知霜那儿就更离谱了,她耐力好,体力也好,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让人沾到,时而出现在另一头,还能抱着手臂等人来捉她。
把一溜人遛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力不支,趴在地上狠狠的喘气。
韩仕林道,\"给本官下死手,死活不论!\"
把人耍着玩,势必会引起不满,后头一拥而上的官兵,不再只是试探性的砍,开始分拨抗衡,也不再轻敌。
对这姐弟俩一视同仁,下手也狠辣了起来。
月知信有了这跟两尺长的棍子,拿在手里耍了花样,一下又一下,在高处,专敲人脑壳。
敲久了,有种小时候玩打地鼠的乐趣。
玩的不亦乐乎。
月知霜就不一样了,单方面殴打,来一个踹飞一个。
二人依旧没落下风。
韩仕林咬牙,让人冲进去,把这两人的亲娘抓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可惜,人都进不去,一爬进墙头,就被月大小姐一拳抡出来。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他派出的兵就折损了一半,看上去没受伤,但哪儿哪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