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言继续道,"月知霜只不过是为了偿还你的受刑之路,恐怕她在黄泉路上看到了你如何死掉,现在活着回来了哈哈哈哈哈,想让一切都毁掉,我怎么可以容许!"
"天意不容许,天道也不容许!"
谢从寒:……
观他从头到脚没个人样,现在是脑子被药泡了,满头的水吧?
谢从寒很久都没这么无语过了。
他是在梦里夺得的江山吗?月大小姐不止一次与他说过,梦。
他们的梦,是同一个吗?
秦如言说了这么多依旧未等来他的一丝破绽,他收敛了笑意,森森诡谲的寒光跃然于脸上。
先知说,他从生到死,都让人捉摸不透,果真如此。
"你知道,月知霜是如何死的吗。"
说到她,谢从寒掀了掀眼皮,略有回应。
秦如言褪去了癫狂之色,儒雅一笑,"削筋扒骨,挖眼割肉,十八般酷刑,全都用上了。"
"如此酷刑,她一声不吭,到叫人刮目相看。"
"她高傲,不可一世,视人如蛇鼠之辈,一味的纠缠于我,又处处展现她自己的优越!这种女人,她竟然有这样的傲骨?真是可笑…"
"所以我,我让人,与她纠缠三天三夜,哈哈哈哈…"
到此,谢从寒浑身的气压斗转直下,漆黑的眼瞳中,杀戮之意凶凶而起。
秦如言只见到他第一个动作,脚步微微一挪,甚至连一道影子都未留下,再一眨眼,谢从寒手里的白刃,散发着凌人的蓝光。
那是他的气海,竟衍生成了光芒!
一刀,扎穿了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韩仕林的人马姗姗来迟,只听一人高声呵道,"前朝罪臣之子,谢从寒谋反!刺杀皇子,罪不可恕,圣上!臣替您捉拿这奸贼!"
事态变化的如此之快,月容禀脑袋如浆糊。
韩仕林还未得到梁帝的首肯,也不知哪里来的气魄,驾着马,从人群头上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众人吃惊,这厮哪里来的勇气,单枪匹马冲上去跟厂司大人搏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