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记得司恒衍问过她，原房间里的东西他可不可以使用什么的，凌月随口答应了，根本未在意他说的什么，看样子是指这些吧。

“你在炼丹？”

“是，都是些低品的丹药。”司恒衍因为自己不被原来的凌月仙尊喜爱，所以宗门内务府常年克扣他的灵石和其他修炼用品，原本他只想练习剑道，所以从未在意过。

自从搬入主殿看到了丹药、符篆和阵法书后，觉得也不是特别难，这两天就一直在屋内研习。

练习的药草也是从落霞峰后山上采的普通灵植，品级不高，只能用来练手，真正想炼成好药，还是得需要更好的灵植。

“为什么不练高品的？”凌月随口问道。

“···”

凌月现在知道，只要司恒衍不回答，就说明她又问了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好好好，她确实有些白痴，司恒衍那么穷，哪里来的好材料。她得想法给他弄点好的材料去。

“那不练剑道啦？”凌月边问边看向司恒衍砍柴的那把破剑，只见它安安静静地斜靠在墙角，她记得原书中司恒衍的剑叫轩辕，是上古神器，怎么看都不是这把锈迹斑斑浑身一点灵气都没有的黑铁剑，难道是他后来机缘得到的？

“练。”司恒衍看了看墙角他那把一点灵气都没有的长剑，笃定地说。

凌月想起自己那天翻须弥戒的时候，看见的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剑，急忙拿出来，边说边将剑递到司恒衍手中，“徒弟，别再用你那破铜烂铁了，用这个试试？至少是带点灵气的剑。”这剑灵气不多，但是胜在外形霸气，男孩子应该拒绝不了。

破铜烂铁？司恒衍想了好一会，才看向墙角的轩辕，那女人当初给他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想起当时她将轩辕扔给他时嫌弃的样子，或许真如她所说，是破铜烂铁···

司恒衍看了看手中凌月递给他的长剑，手感冰冷，只见剑身漆黑如墨，隐约有灵气环绕，不经意间会突然会泛出微弱的幽光后又消失不见，剑柄雕刻着复杂纹饰，阳光下剑刃竟然会呈现一种淡淡的血红色，像鲜血染上去一般，透漏着浓烈的杀意，仿若一只沉睡的猛兽，隐藏着无尽的能量，随时准备苏醒。

司恒衍双眉紧蹙，这剑不像是灵剑但又有微弱灵气环绕，不像是魔剑但又偶尔会泛着幽光。

一时不知是否要用，但是看着墙角的轩辕，他还没试过将灵力注入剑身，人剑合一的感觉。不如···

从司恒衍那出来的凌月决定去找二师兄寻点炼丹的药草，宗门虽然有专门负责给弟子提供药草的内务处，但是凌月觉得还是二师兄的药草品质高些。

“小师叔好。”

“小师叔好。”洛梵音和洛少辰见凌月来到顾玄澈的碧青峰，急忙出门作揖迎接。

“好，不必拘礼。”凌月微笑摆手，“二师兄在么？”

“师父刚出去，小师叔稍等，弟子这就飞音传书给师父。”洛梵音和洛少辰飞快对视了一眼说道。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向二师兄讨要点炼丹的材料，”凌月对着洛梵音嘻嘻笑道，“你们这里的灵植品质好。梵音你给我找点就行了。”

“小师叔稍等，我这就安排人去取。”洛梵音示意洛少辰通知师父，并安排人去拿灵植。

凌月在水榭里坐等，但没来由的心慌的紧，总觉的要出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