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火,真当老娘是纯情小少女。
苏白鄙视看着转过身去的赵飞,眼角瞥着那双压在裤裆的手,噗呲一声,连忙捂着笑脸,给足眼里的人最后的尊严。
“傻白,你会爬树吗,”赵飞见压不住抬头的兄弟,暗骂着,这皮裤怎么就不加紧身点。
“会啊,怎么了。”苏白应道。
“恐高吗?”
“应该没有吧,飞哥,问这个干嘛,再大的树,被围着也是死路一条,”苏白说着,眼神开始黯淡下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赵飞手按在苏白性感的嘴唇上,这手好像刚才压着什么,闪电般收了回来,两手插肩,手心擦拭着那些汗或香甜的余味,讪讪说道:“你的身心所有全归我了,你忘了。”
“我敢给,你敢要吗。”苏白讥笑道,眼神扫着鼓包的裤子。
赵飞大囧,瞟了一眼昂首挺胸的苏白,女子得志便猖狂,眼不见心不烦,手指着远方的高耸的大树,问道:“那棵高二三十米的柏树,爬一半应该可以了,看一下有没有好的地形。”
苏白闻言,打量着那棵柏树,回答道:“大概行,不过你个男的不会爬树吗?”
“实话说,不会,这个艰巨的任务,此行能不能安全回去,就看你的了。”
“好。”
“嗯,那尽快啊,你又要干嘛。”赵飞见苏白一动不动,有些气道。
看着会说话的眼睛,唇若丹霞的嘴角撅翘着,称心如意的神情,赵飞秒懂。
赵飞驱身上前,单跪而下,捧起冰肌莹彻的手掌,低头,轻吻皓如凝脂的手背上,抬头请求道:“公主殿下,草民恳求您,快去爬树。”
“切!催什么催!”苏白飘飘然然的心,随着“快去爬树”,这四个字,跌入低谷。
几分钟后,赵飞望着向上爬的苏白,担忧的说道:“小心点,能看清四周就行。”
苏白闻言,嘴角上浮,脚稳稳当当站在树杈上,环顾四周,暗记下东方的某个地方,双脚一滑,双臂环抱粗糙的树干,急速下坠,嘴里笑着喊道:“啊!飞哥救我!”。
赵飞举头一望,心中一个疙瘩凸起,高举着双手,都叫你小心点,一定要接住!
啪!
赵飞倒吸一口冷气,后腰磕地,有些生疼,双手抱着苏白,看着苏白那俏皮的摸样,嘴里吐出粉色的舌头,又怒又无奈道:“下次别这样,心脏不好受的。”
“你关心我,不是说对比飞机场稍胜一筹的,不感兴趣的吗?”
“额,关心的是暖房丫头,不是通房丫鬟。”赵飞狡辩道。
“死鸭子嘴硬,单身狗一个。”
单身得罪你了,要如此编排它,赵飞无情的推开身上压着的苏白,不理会那幽怨的眼神,起身,踢飞刚才顶在后背上的小石块。
“有结果吗,”赵飞拉起闺中怨妇的苏白,“周围怎么样。”
苏白嘀咕着:“也不关心一下树上摔下来的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啊,你说什么,都快中午了,天黑之前,得找个营地,这个任务一时半会可能解决不了。”赵飞没听见苏白的话,凝重望着哥布林的营地,那个毫无生气的地方,让他莫名背脊的发寒,“到底有没有,没有就回空气墙那边,搭个露营的地方。”
“有有有,去那里,我要你背我去,老老实实地,肝胆乱摸,本姑娘回去,社死你。”
赵飞两眼翻白,抓直苏白的玉臂,头钻入中间,背一弯,双脚半蹲,苏白乐不可支跳上宽实的后背,玉足夹在腰间,挺直向前,赵飞会意,手自然挽着膝盖,后腰用力一顶,下坠的倩影,重新滑回原处,苏白惊呼,双手交叉环抱着颈脖。
赵飞问道,“在哪个方向。”苏白脸贴着毛茸茸的皮甲上,暖洋洋的,让她莫名的安心,只想待着久一些,但手指还是指向她发现的好地方。
“东边吗,直走?”赵飞背着苏白,或蹦或跳,飞奔穿梭树林间。
一段路,有的人很快走完,有的人希望他慢点。
“空气墙,傻白,你没骗我。”赵飞皱着眉头,伸手抓着柔软的肉股上,苏白惊羞道:“说好,不乱来的。”
“你看看,是不是这,我怎么信了你,算了就在扎营了。”赵飞放下那双美腿,扯开脖子上勒着气管的手臂,抽出斧子,准备撸树,被苏白一语,惊看着委屈巴巴的苏白。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之前是我不对,抛开任务不谈,我那对不起你,被你又摸又抱,便宜都给你占尽了,呜呜呜!”苏白说完,蹲下身姿,头趴着手臂上,身体在稍微触动着。
“我...”
“别过来,你...”
赵飞看着泪水如流水般,流过白皙的脸颊,心里一揪,有些难受,胸口沉闷沉闷的,嘴里却无法吐出气来,手上的斧头滑落,地上被砸出一个凹型小坑。
原来我也伤害她的人,原来那一笑,也已身处深渊。
赵飞轻快且重于泰山的脚步,几步像走过了几个世纪,颤抖的手臂,轻轻的抱了上去,他不敢用力勒紧着,嘴角蠕动了几下,什么话也没说,任由怀中的人儿哭泣着。
赵飞感受怀着颤动的人,渐渐平息的泣声,低声说道:“对不起!”
这个声音连蚊子声远远不如,苏白却能感受到这里蕴含着莫大的勇气,述说着什么。
赵飞抽动的手臂擦着苏白的皮甲,他无法再去说些什么,他也不会,想把眼前的人,彻底融入自己的体内,慌乱的内心,提醒着他,他不能。
少顷,赵飞睁开清澈又波动的眼睛,垂下那双已经没有勇气的手臂,回身问道:“我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那个地方在哪?”
苏白泪雨带花的脸蛋,呆滞看着有些不一样的赵飞,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空落落的,手指远空的地方,皓白的上牙咬着唇若丹霞的下嘴唇,吐字道:“那!”
“谢谢!”赵飞平静如死水的道谢着,但这道谢声让苏白莫名的一怔,那种疏远感也让她白皙的玉手,微握成拳又轻轻的弹开,心脏骤停了一下,胸口奇怪的烦躁在跳动着。
“嗯,看到了,这高度差不多有十米了,我调查一下,那些怪让我心惊胆战的,苏白,别走远。”
语毕,赵飞捡起地上的斧子,朝着苏白指的方向,缓步走去。
叫全名了,苏白不知所措。
苏白整理着凌乱的刘海,手指挽着黑长发挂靠耳边,擦拭着脸蛋上残留的液体,眼角扫过手臂上的皮甲,神情一怔,回望着远方的身影,抿着嘴唇,提起的脚,放下又提着,反复循环,最终还是轻放回原地。
泪花为谁留,春风待冬去。
哎!
哎!这有点高啊,这坡度差不多成直角了。
赵飞摸着下巴观察着,空气墙上多出的一个小山,环伺着曾经走过的路,眯着的眼睛,审视着这片山崖,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冷风吹过,树上的枝叶,沙沙作响,零星的黄针般的叶片,在空中飘舞着,掉进地上深灰的枯叶层上,空气墙上的空洞,褐黄的石岩,笔直如刀削般的崖壁,整个裸露的山体,被空气墙平整分切着。
赵飞拍打着,看着波纹四起,褶皱的空间镜片,这空间是被空气墙隔离开的,那这里又是哪里来的世界,亦或者是空间碎片。
不想了,烦死了,以后还是一个人下本吧。
赵飞叹了一口气,收回望向远方倩影的眼球,扫视那些高大的树藤,是做梯子还是藤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