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气极反笑:“呵~徐凯,你以为你是谁啊?警察抓嫌犯吗这么神通广大?好,且不说你怎么找到我,你回来就回来,非来找我干嘛?呼~~!!”
双腿突然被男人有力的膝盖顶开,齐妙感受到他整个人倏地紧紧贴上来,两人之间严丝合缝,腰间扣着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作乱,她浑身细胞吊起,惊的不知所措。
“回来、讨债。”
视线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熟悉的气息掠过她整张滴血的脸颊,笑意裹着酒气,他忽然吹了下她裸露在外的锁骨。
齐妙浑身一抖,顿觉一阵燥热,被他远超从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攻的险些意乱情迷。
她强迫自己清醒,想提膝自保,却忘了腿被他顶开半提着,稍一牵动,竟被他带着半缠在腰间。
“徐凯!你这是入室性骚扰!你松开我!不然我喊北斗报警了!”齐妙气急败坏,被紧紧缠着,即将气哭。
“呵哼~亏了我知道你这三年多没有过别人,不然你这一招欲拒还迎,我都以为你成了海后了。”他勾着她的腿,偏头勾着唇调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海王相。
走道暖灯打在他头顶,淡淡勾勒着他俊逸流畅的轮廓,微微扬起的唇角吊着一份从前没有的邪肆不羁,齐妙这才注意到他脱了西服摘了领带,此刻只穿了件衬衫。
过去他一年四季都穿T恤,冬天也是在T恤外面套卫衣再穿外套,而现在,他彻底长成个男人了,脱了T恤,改穿标志成熟的衬衫。
齐妙也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害羞、刚毕业、好欺负的小女生了,她迅速敛了敛本能的羞赧,莞尔一笑,眯着眼附和他的说法:“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一直没有男人?问了小九?还是利用你家里的人脉网查了我的开房记录?你不知道嘛?现在流行直接登堂入室,就像你现在这样,直接进来,不用登记,各种交友软件摇一摇,见了面不满意也可以直接say拜拜。”
徐凯挑着眉,带着点儿勾引和促狭:“那我们这次见面,你满不满意?”
齐妙神情不变,从容一笑:“不.满.意~”
话落,她突然扬声喊:“北斗北斗!报……”
“我在~”
她刚一开口说出个北字,徐凯就猜到她要干嘛,绝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北斗回复的声音似乎从湖底传来,闷闷的,很不清晰,可只要有电,北斗就会尽职尽责替主人报警,他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压低头、猛地啄住她倔强的粉唇,夺走她的呼吸。
一个报字,刚好方便他攻城略地,而那个警字,必然是被他含进这个他压抑三年的吻里。
这个吻,是一种独特的语言,他试着用自己的狂热诉说思念,传达无言的欲望和情感。
香津浓滑缠绕,摩挲着齐妙紧绷的防线,她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拒绝的办法,感受着他越发炽热的吻,只恨自己这么轻易就沦陷。
双唇贴合,他们口中都有酒香,酒驾总能轻易燎起血液中的火焰,燃烧着他们彼此熟悉的身体。
她呜呜着抗拒躲闪,他一味追逐攫取,终是在口中流入咸涩的霎那稳了稳心神,这是她想娶的姑娘啊,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可能强迫她。
额头抵着她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轻拭,徐凯轻喘着,放下她的腿正经拥她入怀,窝在她颈后求和,嗓音低沉却异常清晰:“和好吧,妙妙,别再找借口逼我去争什么家产了,你想要的天,我自己也能撑给你。
我都知道了,当初没在第一时间回来找你就是不想给你压力,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一定是不想让我跟家里闹翻,不想让我夹在你和我家里人中间。
说实话,三年来,我每天都盼着和你破镜重圆,为此,我必须努力。
妙妙,你知道吗,我太奶奶找人算卦说我将来会有两个儿子,我想不到跟别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脑子里的画面始终只有我和你,只要是你,即使无儿无女我也愿意。
我一个人真的太累了,回到我身边照顾我好不好?我想吃你煮的最简单的面,想忙完了找你你就能出现。
我知道你嫌我幼稚嫌我不懂你,我自己带台阶来了,你看见了吗?
你可以怪我当初太轻易放弃,可都三年多了,气也该消了吧?
你要相信人总是会变的,别一棒子打死我,我不后悔遇见,即使是相互折磨,我也想重走一遍。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