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自己跟她们聊吧,嘿嘿。”
光听福伯跟慕容恬几句对话,后院里的两位就已经暗暗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不过都耐着性子,尽量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幽怨模样。
一路风风火火地进了后院,正遇上老夫人迎面走来,慕容恬轻哼一声,淡淡地喊了一声,“母亲。”
老夫人一见她就来火,“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跟个野驴一样!整天东奔西跑,家里这么多事,你就不知道在家帮忙?”
“家里有什么事?我怎么没看出来,准备摆个酒席庆祝你儿子第十次落榜?”
“你个疯丫头!说的是人话么!?”
“哎哎哎!老太婆!警告你,说就说,别动手啊,小心我削你!”
紧接着是老夫人的两声咒骂,和两声砖头和瓦片摔碎的声音。
“老菜鸡,别闪着你的老腰,嘁……”
闹腾结束,慕容恬往里走了几步,就看见香芸跟妙妙坐在院子里,一副死了老公的模样。
“哟,大贱人小贱人,你们都在呐,出什么事了,一个个都这幅死样?”她径直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二人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到底怎么了?”慕容恬觉出异常,蹙眉望着二人。接着又朝严良的房间望了一眼,见房门开着,没人的样子,“咦?书呆子今天不在家啊?怪了,老太婆会放他出门?”
香芸和妙妙又是一声叹息……
“砰!”慕容恬一掌拍在石桌上,厉声道:“你们俩要死啦?到底出什么事了?能不能放个响屁!”
“良哥哥他……他去青楼打工了,而且……还跟青楼的掌柜纠缠不清……”妙妙流着泪说道。
“现在满城都是风言风语,我们……我们都没脸出门了。”香芸眼睛里也泛着委屈的泪光。
“什么!?这才几天?那小子抽的什么风?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吧?”慕容恬一脸不信。
“你看那地上。”妙妙指着一旁焦黑犹存的地面,喃喃泣道,“几天前,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不仅把书房里的书全烧了,连木人桩和兵器架都给烧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这个混账!他疯了!?”慕容恬拍桌而起,怒火冲天。
“他现在书也不读了,武也不练了,日日夜夜不着家,一直跟那青楼女子厮混在一起。”
“他还说,练武之人全是有头没脑的莽夫,他最是瞧不起。”
“是啊是啊,他说他就是去青楼里吹曲,也绝不练武。”
“他还说要让你一辈子守活寡,到死都做老处女。”
砰!!慕容恬一拳砸在桌面上,厚实的石桌出现了两道裂缝。
“他现在在哪!?”这句话是咬着牙,几乎是牙缝里给挤出来的。
妙妙迅速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推到她面前,“这是城里的地图,上面标注了三个点,一个是青楼,一个是酒楼,一个是成衣铺,他和那女人此刻定在其中一处。”
哗!她一把扯过地图,像阵风一样快步出门而去。
啪,妙妙和香芸相视一笑,小小击了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