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进了后院,见香芸和妙妙的房间都亮着灯,他骚劲又起,先前被兰月晴勾起的火气立马又蹿了起来。
“先推香芸吧,她状态都调整好这么长时间了,再不推状态要没了。”
可才走到门口,刚准备敲门,屋里的灯光突然熄灭,变得漆黑一片。
“这是不想理我啊……这几天忙昏头了,是有点冷落她了。”
接着来到妙妙门口,结果房里的灯光也突然消失。
“完了,萝莉都推不动了……唉……”
无奈之下只得悻悻地往自己房间走去。路过老娘门前,见房里也亮着灯,他脚步一顿,突然想道,“对了!差点都给忘了!我还有个老婆呢!”
于是赶忙上前敲门,听老娘应声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老夫人就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冷声道:“你整天起早贪黑,瞎忙个什么劲!家不齐,何以平天下,这点道理你懂不懂?”
“懂,懂,这阵子不是事多么,忙完这一阵就好了。”他嬉皮笑脸地走上前,小声说道,“老娘,我想问你个事,你刚刚说齐家,那我们家现在人齐了么?”
“什么意思?什么人齐不齐?”
“少给我装糊涂,你的儿媳妇,除了香芸她们三个,还有一个呢?她现在在哪?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把她娶进门?”
“你……你怎么知道这事?”老夫人大为吃惊,眯眼望着他道,“是谁告诉你的?难道是……”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告诉我实情就是。我听说娶她花的代价最高,这么贵的儿媳妇,你还不让我赶紧把她娶进门?时间就是金钱啊!”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姑娘有点特殊情况,暂时不能过门。你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现在家里这三个你都相处不好,还想第四个?”
“就是因为这三个搞不定,所以我才想第四个呀。早点将那姑娘娶进门,也给她们三个一点压力,你瞧恬恬那丫头,臭脾气给她惯的。”
“少啰嗦!你先把她们三个哄好了再想别的事情!成亲两年了,三个媳妇到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怪我喽?不考中秀才就不让圆房,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是谁说的?”
“滚滚滚!迟早被你气死!”老夫人一个劲地把他往门外赶。
“得,您老长命百岁,您老将来肯定白发人送黑发人。”
哐当!一根木棍从房里被甩了出来,严良狼狈不堪地躲过一击,讪讪回房而去……
第二天一早,兰月酒楼前人山人海,把整条街道都给堵死。随着大红绸布揭开,“兰月酒楼”的四字招牌示于人前,酒楼正式重新开张。
铺子门口摆放着十多个柜面摊点,包子烧卖葱饼油条摆了一排,排队的人群排成长龙,许多人拿着优惠券。售卖的,收钱的,吆喝的,几十个伙计忙得不可开交,场面盛况空前。
四大家族的公子小姐,杨捕头等公门差官,还有青州城的其他一些大小官吏,在楼上全都给他们预留了雅间。兰月晴在城里经商多年,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这些人全都是严良和兰月晴亲自招待,打折的打折,免单的免单,像杨捕头等几位官差还给他们塞了贵宾卡。
大堂里百余桌,从开门营业开始,一直座无虚席,客人走了一波换一波,生生把早点吃成了午饭。好在严良早有准备,备货充足,店里的人手增加了几倍,好多就是从青云寨来的。
这些人干活卖力,热情高涨,先前打伤严良的那个邓远,就在大堂里指挥调度,做事很是得力,使得场面忙而不乱。
店里所有品类的早点,好评如潮,可以说不负众望,又让整个青州城好生惊艳了一把。
开业之战完美落幕,营业额高出天际。同时,也让所有人对中午晚上的新菜品,以及之后的宵夜大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