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听到范衡阳如此说话,细想一番刚刚自己说话确实太过荒唐言语间透露着大不敬,自己是男子,男子跟女子说话本就该谨守本分不该言语顶撞何况此女子还是皇女陛下的女儿,是自己失了分寸便跪下言辞恳切道:
“下臣言语无状,还请殿下责罚,其次二皇子落水事件让殿下蒙冤下臣也甘愿受罚。”
唉,这些古代人也真是烦人动不动就跪,说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呢。
“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起来吧,快点快点。”
范衡阳确实不喜欢让人跪自己,最重要的原因是刚刚莫经年刚给自己跪下,心脏就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不用想这肯定是原主给自己下的心咒发作了。
草他么真是一点委屈都不能让莫经年受啊。
“对了,你若是真的觉得对我不住想补救的话便记住了,以后见我不能给我下跪,任何时候,明白了吗?”
这第一次跪我而且就跪了不到两份钟自己心脏就不舒服了,以后多跪几次跪久一点那自己不得归西,不划算不划算,保命要紧范衡阳心想。
“可是殿下。。。。。。。”
莫经年对范衡阳的惩罚有点不明所以。
“别问,问就是没有。”
范衡阳打断了莫经年的话,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了,加快脚步往泰清宫走去,只想快点到泰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