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范衡阳,你脑子是猪脑袋吗?这招式我昨天起码跟你讲了三遍以上,你看看你练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贺知染已经教了范衡阳快半个月的武功,其他的先不说,范衡阳连个最基本的武术招式都记不住,这让他快抓狂了。
“那个你别生气,别生气。我再来一遍,再来一遍。呵呵呵”
范衡阳无奈的陪笑道。
范衡阳知道自己一贯以来四肢都是不协调的人,大学时体育选修了太极,好家伙期末考的时候,老师看着她那身体里好像不存在运动细胞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叹了好大一口气摇了摇头给了她个六十分,一分都没多给。
最后考完了对她说‘我看你每堂课都来,来了也是在跟我认真学,怎么最后是这个样子?老师也不难为你给你个及格,但是你这出去了就不要给其他人说你选修过我太极课,不然到时候别的学生会以为我这门课不用学都能拿到学分。’
贺知染教自己的那套最基本的拳法,范衡阳是真的认真学了的,可是那招式确实多了些,让她一下子记住的困难程度不亚于两节课学完一整套广播体操。
“行了你自个儿练吧。我回家了。我不跟你耗时间了。”
贺知染说完就走了。
看着贺知染气冲冲地走了,范衡阳也没气馁,一个人一边回忆昨天贺知染给自己演示的动作,一边慢慢地练着,一晃天都黑了才离开知渊阁。
范衡阳和贺知染每天都是在下学后,先假装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知渊阁,估摸着其他人都走完了后再折回来,偷偷练武。
一来这样做可以避免其他人的说闲话,毕竟孤男寡女的名声不好听,二来这样也可掩人耳目,宫里的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范衡阳在学武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