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