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护士让素玲服下了人流的药。过了不久,素玲说肚子痛,去上了洗手间,我赶紧去把医生叫了过来。等素玲病怏怏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医生对我说这个手术基本结束了,还算是比较成功的。等明天复查一些项目,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的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些,没想到这个“手术“这么快,同时也不免暗自感叹生命的短暂和脆弱。
我和素玲聊了几句,她可能是太虚弱,不知不觉又沉沉地睡着了。
夜幕很快地降临,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以往通宵后,第二天我都会睡到中午才醒,可今天中午不但没有睡,估计连晚上也睡不安稳了,想想都觉得累,看来做别人的“男朋友“还是个体力活。
但我还是硬撑着起来准备去医院的食堂买晚饭,即使我不吃,素玲醒了可能也要吃的。坐到地下一层,出了电梯,我一边低头走一边还想着今天那个耳环的事情,这么会没人来认领呢?真是奇怪。突然感到周围的气氛有点异样,走廊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抬头一看指示牌,我瞬间傻眼了,紧接着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那指示牌上赫然写着“安息间“,吓得我赶紧往回走。
原来出了地下一层的电梯,往左拐是去食堂,右拐则是去“安息间“的走廊。第一次我来买早饭的时候没有发现,直接随着人流走的,所以没有走错路。
竟然把食堂和”安息间“放在同一层里,我也真是服了这家医院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