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言,当年,老聃李耳西行,途经函谷关。”
“尹喜在函谷关向东看去,只见日出东方,紫气东来,意识到圣人将至,于是派人清扫道路,率众出迎。”
“远远的就看见函谷关东边大路,一个白发白须,道骨仙风的老者,骑着一头健硕的青牛向关前缓缓走来,尹喜知道必定是老子无疑。”
“尹喜喜出望外,不由分说就把老聃迎进关去,以弟子之礼好生款待。”
“尹喜得知老聃有西行归隐之意,不由感慨万千,谁不知道老聃学问深厚,博古通今,连鲁国孔丘都千里迢迢几次前往拜望。”
“尹喜不由心生一念,何不留住老聃,让他住在自己清净的楼观里,一则以弟子之礼好生款待,尽地主之谊,二则请求老子将他平生的杰出见识认知写出来,传之后人,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尹喜为老聃创造了清净著书的良好条件,老聃于是在尹喜那里居留了百日,写出了《道德经》一书。”
“此后,老聃出关而去,白日飞升。”
“后来,据说,尹喜辞去了函谷关关令,带着《道德经》寻到了一处名山大川隐居起来,从此不见踪迹。”
“而那老聃飞升之前留下的《道德经》也因此失传。”
赵希捷闻言,有些讶然,看向那前方,朝着一旁的庄周说道:“师父!”
“那黑衣少女,难道不是墨家之人?”
“而是尹喜这一脉的传人?”
庄周摇头。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了。”
不多时。
只听得那观内传来一道爽朗笑声。
“哈哈哈!”
“妙哉!”
“妙哉!”
“贵客何在?”
正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很快。
便看到一人,从那观中走了出来。
那人身后,还跟着黑衣少女。
那是一个身着深色衣衫的老者。
那老者面容古拙,倒是看起来,像是邻家老头的样子。
只见那老者走到近前,朝着庄周拱手行礼。
“多谢先生,救了我这不懂事的小孙女!”
“腹黄享多谢了!”
说着。
只见那老者躬身行礼,诚意十足!
庄周一听腹黄享这三个字,顿时一愣。
随即,一脸肃然,朝着老者拱手。
“原来是墨家矩子当面!”
“庄周失敬了!”
那老者腹黄享一听庄周二子,也是一脸惊讶!
“原来是漆园庄先生!”
“庄先生大名!”
“小老儿早就听闻,却不曾想,今日在这楼观峰,得见先生真容!”
此时此刻。
站在一旁的赵希捷却是眉头一挑。
腹黄享?
这老头儿就是腹黄享?
腹黄享杀子奉法的故事,他前世之时,可是听说过的!
不知眼前的这位腹黄享有没有此番经历。
庄周和腹黄享一通寒暄。
腹黄享看到一旁的赵希捷问道:“想必这位便是庄先生的爱徒了吧!”
“听我家南溪说,便是庄先生的爱徒,将她救走的!”
“南溪!”
“还不过来,先谢过庄先生的爱徒!”
那黑衣少女一脸平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朝着赵希捷说道:“谢了!”
黑衣少女的声音如同黄鹂鸟的声音一般悦耳。
只是态度略显冷淡。
赵希捷没有多言,只是点头示意。
这时。
只见腹黄享拉着庄周,朝着楼观之中行去。
谈笑之间。
似乎是有很多话要说。
只留下赵希捷和那黑衣少女南溪在外面杵着。
此时。
夕阳西下!
落日余晖,照耀在黑衣少女南溪和赵希捷二人的身。
虽然,没有暖洋洋的感觉。
但是,却将二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
庄周和赵希捷的到来,得到了腹黄享的热情招待。
师徒二人就在楼观之中暂且居住了下来。
楼观之中,除了腹黄享和南溪爷孙俩之外。
还有六个仆从。
这六个仆从都是楼观的一任主人留下的。
而这楼观的一任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带着老聃留下的《道德经》归隐的关尹子尹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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