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向来严肃的中年队长竟然跟自己开起起了荤段子，哈里一时间没跟上节奏，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尴尬的笑了笑。

“嘿（挠头，）。

不说我了，队长你这是怎么了，又是借酒消愁，又是，”指了指季忠脚下的烟头，“你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妨说给我听听。”

季忠又点起了一支烟，在隐隐的火光下，他的表情有些落寞。

“你说，

它真的是一只熊吗？”

哈里就不说话了，收起了脸上嬉皮笑脸的滑稽模样，走到季忠旁边一起蹲了下去，“也许吧，不是浣熊，又该是什么呢。”

……

两人均是一声叹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真的是特里斯，那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季忠的声音有点哽咽，接下来的话却是再说不下去了。

哈里是队里难得的老面孔，季忠知道他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毕竟特里斯曾经是他们两人昔日里共同的的伙伴。

哈里拍了拍季忠的肩膀。“也许吧，这些事儿谁都说不准，很多时候稀里糊涂的活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季忠被他老成的语气给逗乐了，情绪也有所回升，“你这家伙，以后少拿这种鬼话糊弄我，干好你自己的事就成了，行了，回去睡吧，好好补个觉，明早我们就又要回去了。”

“啊？可是这才刚吃过饭啊？”

季忠眼睛一瞪，“算算时间，你即便现在就回去躺下，也只能睡满九个小时，你要是觉得你年轻有精力，想熬夜我也不会管，这边的玩意确实抓挠人，你想去玩什么就去玩吧，机会难得，总之别搁我这晃荡了。”

等哈里走了，季忠又摸出来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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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三年前，他当时还并没有接触到里世界的真相，兢兢业业的一心埋头于科研之中，企图做出些大的成就，不为了出名，单纯地只是想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做出些贡献。他最尊敬的就是那些老一辈的伟大科学家。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所属的组织开始走起了武装激进的路线，他也没了安心做研究的环境，但在旁人眼中他一直是一位从事着某种科研项目的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