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昨天去的,身子都凉了!”范常彪将手背在后面对自家老娘说到。
“夏姐姐,你咋这么就去了?”谭婆婆失声痛哭起来,谭婆婆握着独眼婆婆的手,不由回忆起曾经,说起来谭婆子也是被买进来的,那时候年轻气盛和家里怄气,离家出走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被拐子卖到这犄角旮旯的山沟沟,自然是不不会老老实实待着的,就不停地找机会逃跑,逃一次,被打一次,打得最严重的一次是腿都被打折了,出气进气也困难,那时候她以为自己都要死了,还是独眼婆婆救了她,还治好了她的腿,后来她怀孕了,也意识到这山沟沟不是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能跑的出去的,也就死了心,踏踏实实的跟着范常彪的爹过日子,但是她始终是记着夏姐姐的恩的,时常也让儿子多照料照料,哪里想到夏姐姐说走就走了,当真是有的干脆,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不由得心中遗憾,哭的更是不能自已。
易欢回来看到谭婆婆哭的情真意切,也不由的心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师父是她来到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就这么去了,她还没有尽孝呢!
“娘,别哭了,身体要紧!”范常彪看自己老娘哭的呼吸困难,急忙跑上前拍了拍谭婆子的背:“娘,赶紧给夏婆婆穿寿衣吧!”
听儿子一说,谭婆子才想起正事来,回头一看易欢拿着寿衣站在床边看着她和常彪,不由得招招手:“孩子过来,我们给你婆婆穿寿衣!”
易欢正奇怪范常彪手背上的伤痕,正冒着血,看着很新的三道痕迹,一看就是猫爪的,不由的看向婆婆床边的黑煞,只见黑煞黝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范常彪,一副防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