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牛黄花,你心真歹毒,这么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马寡妇义愤填膺的说到。
“哪个跟你说,这孩子是我打晕的,明明是饿晕的!”牛黄花脸色一白,却横着脖子回嘴道。
“饿的?真搞笑,谁不知道独眼婆婆家粮食不少,咋个就饿晕了?”马寡妇假笑了一声,看着众人说到,缺见众人神色尴尬,并不回声,才意识到独眼婆婆葬礼的时候,家家都往自家倒动粮食,她也拿回去好几斤的白米,愣了一下,又说到:“这孩子和你家二蛋是未婚夫妻,你家怎么能不给孩子饭吃?若是这孩子你不想要,我家可稀罕的狠!”
“想得美!我这是今天来发现这孩子饿晕了,这不回去找当家的了!”牛黄花看向旁边沉着脸的铁大。
“咳,是这么回事,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劳烦大家了,都散了吧!”铁大正了正脸色,瞪了牛黄花一眼就驱散人群,众人见确实是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就散了,马寡妇看铁大瞪了自己一眼,还想说什么,又想到自己还得靠铁大呢,就住了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步一扭腰的回了自家。
见人都散了,铁大让牛黄花将易欢抱到了床上,又让她去给易欢熬一些米汤,自己则旁若无人的里外屋的打量起来,不时的碰碰药柜子,床,椅子什么的,还趴在地上敲一敲,石头铺成的地面没有一点异样,铁大不甘心的又从新翻找了一番,仍是一无所获。
“这贼婆子藏的真严实?”铁大骂了一声,转头坐下来直盯着易欢,易欢虽然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被人狠狠盯着的感觉,有种森冷的寒意。
铁大看着易欢,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孩子松口呢?她真的知道吗?贼婆子真的会告诉她吗?想的头疼,就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