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笑了:“邵老夫人,让孩子练练手也是好的,再者用药很准,因为我确实中毒了,毒里确实有蛇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穆晚晴只能笑着说:“那就让我这个小徒弟试一试了,不过青歌姑娘,这孩子才学了几个月,可别太当真。”
听到师傅发话了,梅如雪高兴了,立刻走过来还忍不住搓了搓手,这个动作把青歌逗笑了,伸出手腕:“不碍事,解药有,只是不在我手里。”
“青歌姑娘,你真好。”梅若雪伸出来手搭在青歌的手腕上,扫了眼青歌受伤的另一只手。
穆晚晴觉得自己的徒弟一个个都有点儿不寻常,容色淡定的在心里问系统:“是你偷偷教他们了?”
系统机械语调回答:“没有。”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穆晚晴看着梅如雪诊脉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学到了什么程度,但诊脉的姿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换了另外一只手的时候,梅若雪没有诊脉,而是从自己腰上的挎包里拿出来了针囊,这下穆晚晴不淡定了,在旁边轻咳了一声。
梅若雪抿了抿嘴角把针囊放在了桌子上,仔细的看着青歌手腕上明显粗壮且凸起的青筋,用手摸了摸往下到青歌的手心,收回手:“青歌姑娘,解毒要对症下药,既然有解药就要尽快拿到,谢谢姑娘给是若雪点拨。”
青歌问道:“你还会行针?”
“不太会,所以才不敢用,中毒的是青歌姑娘,若是我自己的话,我会试一试的。”梅若雪说的很笃定。
青歌点了点头,从头上把簪子摘下来了:“送给你个玩意儿。”
“不敢,无功不受禄。”梅若雪赶紧退到穆晚晴身后了。
青歌按下机括,簪子前头弹出来的三刃尖刺,抬头看梅若雪:“拿着玩儿吧,姑娘家有点儿防身的东西才安全,权当是诊资了。”
“若雪啊,青歌姑娘赏的,收了吧。”穆晚晴出声。
梅若雪道谢后,青歌教她怎么用,等她学会了,青歌对穆晚晴福礼:“邵老夫人,青歌告辞了。”
送走了青歌,穆晚晴让梅若雪进门,都不等她说话,梅若雪跪下了:“师父,徒儿知错了。”
“嗯,知道错了就改,下不为例,你何时学的针法?是隐瞒了身世吗?”穆晚晴非常在意身边人是否干净,她不能冒险,到了这个地步再输就是死了。
梅若雪赶紧摇头:“是那位赠药箱的老人家留下了册子,我刻苦练了两个月了。”
“拿来给我看看。”穆晚晴还挺好奇,那位郎中虽然看着是个有脾气的善心人,但授艺这种事情可没人愿意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情不少,更不用说一面之缘,也没有师徒名份。
梅若雪取来了册子,双手送到穆晚晴的面前。
穆晚晴打开册子,第一页写着针砭术,落款两个字:裘魁。
裘魁这个名字好熟悉,穆晚晴仔细想了想,猛然抬头:“难道是他?”
“师父,是谁啊?”梅若雪见师父如此吃惊的样子,好奇的问了句。
穆晚晴翻看了几页把册子合上:“传闻江湖上有一个怪医,行踪不定,极少出手,但医术通玄,特别是九针之术登峰造极,咱们遇到的竟是裘魁裘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