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赵明月道:“此人在外自称是二皇子的门客招摇撞骗,所以臣女把此人抓来求陛下处置。”
一旁的游商看清这人的脸后,直接喊出:“陛下,就是这个人,是他给我出的主意,是他让我把异果进献给四皇子的。”
帮厨看清后也附声道:“是,也是他告诉小的四皇子喜好。”
“是谁指使你陷害二皇子的?”张皇后凤眸微眯,声音也冷了几分,不似刚才那样温柔。
那人见此情况,深知无法继续狡辩。畏惧的看了眼刘广,迅速低下了头,不说话。
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广怒吼道:“你看本官做什么!没听见娘娘在问你话吗?”
可刘广这样的行为,更像是狗急跳墙一样,坐实了是他指使。
要不说他蠢呢。
赵明月继续补刀:“这人一路南行,若是臣女没有记错的话,刘大人的老家就在南边吧。”
“那又如何!”刘广气的甩袖道:”这又算得了什么!“
赵明月耸耸肩,没有说话。
而这时,皇城司统领赵求平,大理寺少卿温洵和安国公世子沈怀安求见。三人进来向昌平帝和张皇后行完礼后,赵求平禀告道:
“陛下,臣奉命调查二皇子和昭和郡主遇刺一事的时候,经过西城一户人家闻到院内传来微弱的血腥气味。臣进去的时候发现院内无人,只有屋内地板上沾有血迹,因臣记得西城最近并没有命案发生,故让皇城司侍卫搜查,却在后院的地下发现被埋着的刺客的尸体,”
赵求平顿了顿,接着说:“经过安国公府的侍卫严毅和二皇子府的侍卫卫江确认后,这些刺客和那天城郊刺杀二皇子和昭和郡主的刺客是一批人。臣深入调查后发现,这院子的主人正是刘大人府中管家的侄子所有,屋内有一些未来得及带走的银子,也正是朝中的例银。”
朝中大臣的例银都会在底部留有很小的印记,不细看很难发现,所以也很少有人知晓。
赵明月和赵求平带来的证据,几乎坐实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刘广所为。
“你们都在胡说什么!”刘广这个时候有点疯癫了,指着宋长凌道:“是不是他收买了你们!”手一转,又指向沈怀玉:“还是她!”
太和殿内的侍卫立即上前,将刘广按住,怕他疯癫伤人。
被按到地上的刘广依然扯着嗓子喊道:“谋害皇子是何等大罪,臣岂会不知?求陛下明鉴啊!”
昌平帝揉了揉额角,有点心烦:“温爱卿和沈世子来又是所为何事?”
温洵:“回禀陛下,臣与世子来此,是向陛下禀告四皇子死亡的真正原因。”
刘广刚才说四皇子是中毒而死,难道并非如此吗?
“四皇子确实是有中毒症状,但并非中毒而死,四皇子死亡的真正原因是窒息。”沈怀安的声音如沐春风,缓解了当下紧张的氛围,却又给人带来更大的震惊。
窒息?可四皇子的身上并没有勒痕。
昌平帝示意沈怀安继续说下去,可沈怀安却说:“烦请郡主和赵小姐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