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卿卿说的确实不错。
“卿卿分析的不错,不过这并不是萧垣的全部目的”
“哦?”
“牢牢和公孙柔绑在一起固然重要,可萧垣同时还是侯府世子,在侯府积累人脉活下去是他必须要做的”
“而他这一跪,他之前白日宣淫,不修私德的事情就会不攻自破了”
“所有人都会认为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宁愿被众人围观评头论足,也不愿承认那事,足以说明他是被冤枉的,或者,他是身不由己,被陷害的”
“洗脱身上的污名这是其二,其三就是祸水东引,转移众人的视线”
“都说他是被陷害的,就连公孙家都相信了并且还原谅了他,那么又是谁处心积虑要毁他声誉呢?”
妜卿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澄净的杏眸闪过一抹忧思“我懂了!”
“最有可能害他的当然是萧贺州和你娘还有哥哥,但是外人不知道萧贺州和他的真实关系,而且他也不在京城”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哥哥现在卧病在床,连爬起来都费劲,这样一来最有可能害萧垣的就只有侯夫人了”
“因为萧垣不是她亲儿子,一但和公孙府结成亲家,公孙柔再生和一儿半女,定远侯的位子就彻底和哥哥无关了”
“外人不知内情,只会觉得侯夫人一定会为自己的儿子铤而走险,除掉萧垣这个挡路者!”
萧烆凤眸幽深,定定望着怀里活色生香的妜卿,心脏被勾的痒痒的。
“卿卿真是聪慧”
得到夸奖,妜卿言笑晏晏的拍着某人的马屁“嘿嘿,都是哥哥教得好!”
吹捧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妜卿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萧烆用力按在了石桌上。
“唔!”
男人那双好看的凤眸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占有,强势又甜腻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卿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外面那些人一眼都不许看!”
妜卿感觉自己好像长在寒冬腊月里的一株小草,她以为要迎来春天的温暖了,其实等待她的只有暴风雪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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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孙夫人的威压下,钟舒言没有能力更没有立场阻止这门婚事,尽管气的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萧垣和公孙柔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下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宜出行,宜嫁娶!
这样算来,留给两人的日子不过二十多天了!
因着萧贺州是受皇命离京,无召不得私自离开,萧垣便写了封信向他道明了近来发生的事。
这一来一去又是十天,萧贺州在回信中尽显身为慈父的喜悦。
不仅痛斥了钟舒言的行径,还连带着讥讽了萧烆两句,顺便还提点萧垣可以给从妜卿下手,妜卿过得不好萧烆就好不到哪去,而萧烆不好钟舒言就一定会堵心!
当然这些只是一小部分,其余的尽是些夸赞萧垣的话,当然还有心疼他的,足足写了三页信纸。
不出意外的,这封信被上玄殿截获了!
不过上玄殿并没有扣下,而是抄录一份后将信件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