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司春仙君私底下是这个模样,倒叫人大吃一惊了,”花蕊一直觉得司春仙君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羲和到底喜欢她哪一点,还是他就是个受虐狂呢。
“这叫欢喜冤家,其实这样的相处模式才是最自然的,更加有烟火气了不是吗?”青帝又自然而然的拉起了花蕊的手,对于花蕊刚才的躲闪,青帝还是有些气恼的,可是却舍不得对她发火,但他还是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以后不要再挣开我的手了。”
花蕊脑袋懵懵的,可是她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说道,“可我是宫婢,不能够和你这样相处。”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宫婢看待,在那十世轮回里,我们早已做过夫妻,经历生死,难道这还不够吗?”青帝也把话摊开了说,不想再打哑谜了。
花蕊其实一直不敢确信和她经历十次轮回的人就是眼前的青帝,是她一直寻找的阿野哥哥,如今青帝都亲口承认了,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所以你都认出我了?”花蕊心花怒放,像喝了蜂蜜一样开心。
青帝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不然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好,每天都想看到你,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呢!”
司药宫里,司药仙君觉得现在看到白帝的次数比青帝还要多,只是因为花容在这养伤,白帝天天都跑过来看她,今天不是送燕窝过来,明天就是送上好的人参,花容的床边都堆得满满的了。
“我自己来就好,我又不是手断了,你喂我喝药多难为情啊,”花容看着白帝将药碗吹凉,然后喂到她的唇边,这真是让她受宠若惊啊。
“你就偷着乐吧,想让我伺候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白帝执拗的拿着汤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索性这屋里没有其他人在,花容也只好受了,谁知下一秒司药仙君就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乐呵呵的摸着胡须,“哎呀,看来我这屋子应该改叫姻缘殿,而不是司药宫了。”
花容听了这话,吞下的药还没有咽下肚去,就被吓得呛咳了起来,瞧瞧这老头说的都是什么话,她和白帝清清白白的好吗。
白帝见她咳嗽紧张不已,抚摸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喝个药还会呛着。”
花容觉得现在如果有个地缝,她都可以钻进去了,夺过白帝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喂了。
司药仙君前来说明情况,“我不是有意打扰的啊,只是想说她这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在我老头子的地方呆着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在这床上躺着,骨头都要散架了,”花容是一脸的轻松。
白帝却还是不放心,“仙君,你可真是瞧的真切了,不会再出什么毛病了吧。”
花容一脸的黑线,“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有什么后遗症啊?”
“小老儿的医术虽不能夸张的说是天下第一,但也绝对不会夸大其词,我打包票,她这次是真的好了,”司药仙君知道白帝是关心花容,也没有对他生气。
花蕊跟青帝请了半天的假来接花容回自己的住所,就看到白帝扶着自己的妹妹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她的腿脚有什么毛病似的,花蕊有些无奈,她妹妹不是腿受伤,而只是元神受损好吗。
花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见白帝,总觉得他会跟自己抢妹妹,到时候妹妹成了别人的了,她哭都不知道往哪儿哭去。
“白帝来了花神殿不找青帝,反倒来看我的妹妹,这让我做姐姐的也是受宠若惊呐!”花蕊语带讽刺,希望白帝能够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也不知道白帝是不是装没听出来,他说道,“总归是我害得她受伤,我自然是要负全责的。”
花容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纠缠,摆了摆手说道,“如今我已经好了,不需要你再多关照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吧,往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白帝却轻扬嘴角笑道,“以后你在青帝身边办事,总归是要跟我照面的,总不能躲着我走吧,这话可不能说的绝对了。”
花容知道姐姐为她谋取了新的差事,于是对他说道,“那我的主子也只是青帝,和您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吧。”
这下白帝的面子挂不住了,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耳朵,什么时候他成了个被嫌弃的人了?
花蕊带妹妹回了主殿,给她安排了和她临近的一间屋子居住,吩咐她休息,“你再休息一天,明天再当差吧。”
“不用了姐姐,我病都已经好了,正想干点活儿松松筋骨呢,”花容觉得自己都快要闲的发霉了,花蕊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去做事情了。
白帝并没有离开,反而陪着青帝一起下棋,他就等着花容进来侍奉呢。
青帝看出他心不在焉的模样,下着棋还老往门口那儿瞟,于是不咸不淡的说道,“你这是要望眼欲穿吗?那么找我也只不过是个幌子,我是不是应该识趣的退避三舍,好让你们单独相处呢。”
白帝被人说中心事也不羞恼,他嘿嘿一下问道,“阿野,你帮帮我吧,我真的想让她做我的宫婢,你看你都得偿所愿了,也为我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