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十一号玩家请发言。”
头上长草直接起跳了:“七号金水,警徽流八号、二号,双压警下,警上十号玩家发言划水,警下着重听更新发言,后面的四个玩家中,还要开一个对跳,我就不压了,其他人的发言我警下点评吧。”
头上长草拿好人的状态和发言习惯就是喜欢说一大堆车轱辘话,他拿预言家也是如此,开始了一段非常冗长的发言:
“验七号是因为开局前我觉得他有点东西就把他开了,”头上长草又说了一堆迂回的话,终于说出了重点:“然后八号开局的感觉给我其实不太,好像是拿狼了,所以我第一警徽流压她,二号给我的感觉也有点不好,反正就压着两个人了,我没聊到的玩家都给我上上票。”
“别的没什么好说了,过麦了。”
头上长草是卡着三分钟的发言时间正好过麦,几乎很多都是废话,总结起来就是七号金水、警徽流八号和二号,但听完他发言的人都得缓一缓,再次把注意力集中才行。
接着是狼队派出来悍跳的一号柠檬水,他显得有一些紧张,好在发言没结巴:“八号金水,警徽流四号和十二号,验八号的心理路程就是觉得她有点挂相,然后十一号这个悍跳狼的警徽流是八号和二号,我就压他没怎么聊到的玩家,希望你们给我上上票吧,好人能找就找到我。”
“前面的十号发言很划,所以先不进我视野,后面的三张牌听发言和站边吧,其实十一号玩家发言没什么营养,大多都是一种废话,我要打也没什么好打的,多的话我就不赘述了,过麦了。”
顾莫一听完柠檬水的发言就决定倒钩了。
不说听感,他有一个没有聊到的点非常致命:没有去定义头上长草的金水牌阿文,连聊到都没有聊到,很明显就是默认警下的阿文是一张白牌,视野缺失太严重。
顾莫不禁在心里扶额:派他悍跳的好处就是倒勾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哈哈哈,这个小狼队友聊的不怎么行啊,直接就把预言家发的金水牌给忽略了。]
[我要是白糖,票都不给他上,直接倒钩去。]
[头上长草的预言家发言虽然听着头疼,但至少聊的很认真很全面,这个柠檬水就有点敷衍了,而且视角也很缺失,不可能被好人认下的。]
接着发言的是三号红月,她抿了抿唇:“一号发言不太行,我要站边十一号。”
果然,柠檬水能被好人认下才怪。
休息时间过后,红月脸上的妆淡了一些,左耳上的月亮流苏耳坠也没有喧宾夺目,只是很容易让人将视线集中在耳坠上面,她的发言还在继续:
“十一号给警下的七号发金水,你是怎么定义七号呢?为什么聊都没有聊到?即使你说一句七号有可能是十一号拉票的一张牌,我都觉得可以,你的视角不可能是预言家,我过了。”
下一个发言的刘玉点了点头:“三号肯定是好人,她聊出的点跟我想的一样,其实以一种中肯的视角来看,一号打出的警徽流没有太大问题,但我是一个预言家听感至上的玩家,我听你的发言感觉不像是真预,其他玩家你们也别觉得我流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听感,我只是将其放大依赖而已,然后就没了,听听九号发言吧。”
前置位发言的好人牌都不去站边柠檬水,由此可见,警下听着的玩家们肯定也觉得柠檬水不像是预言家,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能冲锋的,不然被一抓一个准。
“我站边十一号啊。”顾莫接麦之后直接开口倒勾:“警下的玩家肯定要上票给十一号,这个一号聊的太爆炸了,简直就是出来送的,前面跟我想的一样的三号和六号我都认好,十号玩家的发言我现在都忘了,警下再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