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安慌乱地应对着失重感,又要护着怀里的外卖盒子,“要掉了……挤坏了……”
“明天再给你买。”下一秒,魏钊亲上杨安安的嘴唇。
“我不是……我不要……”杨安安想张口说话,被魏钊磕到了嘴唇,她吃痛地小声哼唧,听在魏钊的耳朵里,娇媚极了,他手上的力气更大,搓得杨安安声音发不出来了。
“没穿?”魏钊的手,顺着脊背来回地摩挲。
杨安安难堪地趴在他肩膀上,“我已经睡了,以为拿了外卖就能回去了。”
“拿我当送外卖的。”魏钊咬她的耳垂。
杨安安生气地捶他,“会留痕迹的。”
魏钊舔了舔,“第一次见你,你戴着的耳饰很特别。”
他又提起这个,杨安安已经想不起来那副耳饰是什么样的,“特别在哪里?”
“像缠绕的两个人。”魏钊憋着笑。
杨安安瞪大眼睛,她坐直身体,努力把所有耳饰和魏钊口中“特别”的那副对号,“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我说的是像。”魏钊重申。
一番搜索,杨安安终于想起来魏钊说的是哪个了,“不是啊,是两个简笔线条,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挨在一起……”
魏钊憋着笑,他的手拍了拍杨安安的腰,“继续说。”
“脏眼看人污。”杨安安控诉他。
魏钊爽快地点头,嘴上应着,“是,是我脏。”
杨安安手指头绕着他的衣领,抬头看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不开心?”魏钊问她。
杨安安本来打算咽下去的委屈,一下子沸腾起来,从她嘴巴里跑出来,“想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是我以前的工作,回来这么久,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其实我没忘,想起来还是会心有不甘。”杨安安说,这些话她不能对父母说,否则父母会认为她又动了不切实际的奢望念头,她不能对身边的朋友讲,别人会笑话她在痴人说梦。
“演戏吗?”魏钊问她。
杨安安吃惊,“你知道?方阿姨告诉你的?”
“我妈催着我找女朋友,我随口说要找漂亮的,方阿姨就把你介绍给我妈了,当时她的说法是‘当过演员,长得肯定不会差’。”魏钊陈述。
杨安安却难堪得脚趾头抠地,尤其是别人用“演员”来形容她,更让她无地自容,她算哪门子的演员呢。
“是不是失望了?我是一个在演员列表里都搜不到的人。”杨安安自嘲着说。
魏钊没反驳,而是说,“我能认出来哪个是你。”
魏钊是唯一一个,没笑话她贪、傻。
杨安安抱着魏钊的脖颈,狠狠地亲了下他的脸颊,“刚才的奖品没诚意,给你来个实在的。”
“去我那里?”魏钊慌了。
杨安安摇头,“不去。”
第二天上班,董远升没来,听说昨晚上喝多了,赵鑫楠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