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面色狰狞的吼了一句。
长宁侯惊疑的看向她,突然想起,那个道士确实是她介绍来的。
张氏一看他脸色就急了,“老爷您别信她,这么多年我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会做那么可怕的事?就算是为了福尔、如尔,我也得积德呀!”
听到他最宠爱的儿女,长宁侯软了神色,别的不说,福尔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有如尔,是跟乐郡王世子定亲了的,为了他们,有些事也不能计较。
“可是,现在京城里都在传,要是传到外祖父外祖母耳朵里,怕是要徒生波折了。”
许悠尔像是不经意的提起,她确实没有证据,那个道士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前世她都没能寻到。
本想敲开张氏奶嬷嬷的嘴,没成想她竟直接吓疯了,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长宁侯看向许悠尔,眼色深沉,“悠尔,你外祖父母都年纪大了,有些事,就不要让他们操心了,咱们是一家人,你母亲这些年对你可比亲儿女都好,你说对吗?”
许悠尔垂头,袖子下的手握紧,笑了笑道:“父亲说的极是,可是,京城里的流言……”
“流言嘛,吹吹就散了。”
长宁侯打断她。
许悠尔点头,“怕只怕他们只是嘴上不说。”
“那你说该怎么办?”
“父亲。”许悠尔抬头,“妹妹一个人在庄子上不好,把她接回府里吧,说不定阿娘泉下有知,就不闹了呢?”
长宁侯扭了扭扳指,笑着点头,“还是悠尔考虑的周到,这些年确实对你妹妹……”
他顿了一下,一时竟想不起来小女儿的名字。
“芷月。”
“……是,对芷月亏欠良多,悠尔你去给芷月选个好点的院落,再去账房支点银子,打点一下,挑个好日子把她接回来。”
“谢父亲。”
许悠尔福了福身,她还是太弱了,需得慢慢来,其实这里也是龙潭虎穴,但庄子里更不安全,前世那个男人受伤,翻身进了庄子里,他发现了芷月……
一切的不幸,都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
徽越帝将面纱覆在脸上,露出痴迷之色。
身,下突然来了反应。
大太监王喜十分有眼色,“陛下,贵妃娘娘给您煲了汤,您要不要移步去一趟。”
“不去。”
不能生子,她再知情识趣,也不能勾起他的兴趣,起身,拿着面纱,他大步朝浴房而去,良久,传出压抑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沐浴的水声。
王喜垂眉不解,陛下这是怎么了?贵妃娘娘作为宫里最美的女人,一贯比较得脸,可陛下怎的宁愿自己纾,解,也不愿去她宫里了呢?
随意的穿着寝衣,徽越帝从浴房出来,领口开的极大,露出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他挥退想要给他绞干头发的王喜,墨发紧贴胸膛。
殿外传来特殊的声响,徽越帝眉间一喜,让王喜退下后,他朝半空挥了挥手,一个浑身黑布包裹的身影跪在他面前。
“人找到了?!!”
徽越帝声音里的急迫仿若化成实质。
暗卫眸中闪过痴迷,竟犹豫了一瞬,但刻在骨子里的忠诚,让他磕绊的说出了芷月住的庄子。
徽越帝惊喜不已,但暗卫的反应让他涌现杀意,抬手做了个手势,凭空出现的两个暗卫,将回禀的暗卫拖了下去。
这些暗卫都是按照皇室秘法训练出来的,除了忠诚,根本就是没思想的傀儡。
暗卫这个反应,他敢肯定,是找到她了,只有她,能让傀儡都动心。
许芷月,这名字,可真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