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都是调皮的意味。

月华猛地握住她捣乱的小手，眼里都是无奈的神情。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蝶灵的的眼睛眨了眨，好像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叹气。

月华：“小骗子。”

“诶？为什么这么说我？”

月华无奈，抬起手敲了她的额头两下。

“还不承认，骗我很好玩？”

“我...我...哪有？”

蝶灵有些心虚， 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借着捂额头的动作遮挡了一部分面容。

“嗯？”

月华说话的时候尾调上挑，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有些躲闪。

原本她还梗着脖子在那硬挺着，但是被他充满寒气的目光注视了一会儿之后，蝶灵就泄气了。

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好吧好吧，我坦白，坦白还不行嘛......”

......

......

......

一番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后，两个人的话终于说开了。

“就这样了，就是这个样子。”

“我都招了！！！”

“不要这么看我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蝶灵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她低着头，绞着自己的衣摆。

红唇不满的嘟了起来。

月华目光不移的看着她，脑海里都是她刚才的真情之言。

心下震惊无比。

完全不敢想象这小妖儿竟然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有了那样的心思。

“你对我一见钟情？”

蝶灵的头垂的更低了，完全没有办法回答月华的问题。

月华看到她的反应，也是愣了一瞬。

这么说也不完全对，按照她的说法。

这小妖....

“所以，你是相中了我这张脸？”

男人的语气沉沉。

话音刚落，蝶灵就立马抬起了头，偷偷的打量自己。

耳尖红的不成样子。

月华看到她眼里含羞带怯的光芒，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这下子彻底的真相大白了。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