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舅舅, 表哥,怎么不让娟儿叫醒我呢?”
“等久了吧!”
蓝文山:“哈哈,灵儿慢点,我们就是想同你一起用个早膳。”
蓝楼:“来,灵儿,快坐。”
“嗯嗯,好的。”蝶灵乖巧的入座。
蝶灵:“我爹呢?”
蓝文山:“老擎说那你的身体这次受损伤严重,担心伤了底子,一大早就背着药篓子上山采药去了,好像是给你做的药膳中缺少一味药材,你也知道,你的药膳他从不假手他人,这采药啊,也是自己去他才放心。”
“爹爹太小心我了,我哪儿有那么脆弱啊。”
蝶灵心里很感动,却固执的说着,可嘴角的翘起的细微弧度,都被对面的两个人都看在了眼里。
三个人眼里都流露着亲人之之间的温情,这番景象自从当年的事情过后,就再没有发生过了,毕竟每个人心里都很沉重。
蓝文山亲眼看着族人被屠,亲人被杀,还要独自抚养刚出生的蓝楼,同时还得肩负着族人的安顿重担,这么多年,不可谓不辛苦,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哪还有这样好好地吃早餐的心情。
就这样三人吃了一顿愉快的早餐,饭后佣人把饭食撤了下去,换上了糕点和茶水。
蝶灵擦了擦嘴,看了一眼蓝楼。
“表哥,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的呀?”
蓝楼:“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灵儿。”
说完就看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蓝文山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蝶灵很认真的说。
“金蝉的事情,昨天蓝楼应该都跟你说了,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蝶灵看到说到这的蓝文山突然不说了,心里也是好奇又着急。
“舅舅,还有什么呀?”
蓝文山长叹了一口气。
“哎......”
蓝楼接过话,替父亲继续说:“金蝉只有当年建立灵族的始祖,那一脉的嫡系血脉才能养育吧并催动,这么多年。”
蓝文山:“灵族存世多年,已发生过多次动荡夺权之事,但是最后都没有成功,最重要的就在这金蝉身上。”
“曾经有一旁系,本事不小,势利渐大,压制了当时的始祖一脉,把这金蝉夺去,但是.....”
蓝楼:“但是所有仕途炼化金蝉的人都被反噬而亡,只有那一脉才能控制,而这一脉成功培育出金蝉的人就是当代的族长。”
讲到这里,事情已经逐渐清晰,接下来的话不用他们多说,蝶灵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也就是说,如果我看的是金蝉是咱们祖里的那只,就意味着,这姜央应是我灵族的血脉,还是最厉害的那种?”
蓝文山:“是这个意思,而且有祖训,只有金蝉持有者才是我灵族的族长,舅舅这是临时担起的这个担子,毕竟当年之祸,我族人十不存一啊!”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此事,但是每次舅舅他们谈到当年之事,蝶灵都会切身的感受到一股悲戚之感。
“舅舅,你不要难过,表哥这么优秀,早晚会振兴我族的。”
蓝文山摆了摆手,似乎这样的话根本安慰不了这个承受众多的中年男人。
“爹,正事要紧。”
蓝楼出声打断了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父亲,毕竟他们还有着重要的事情要谈。
“对对对,正事正事,看我这脑子,年纪大了总是多愁善感些,让灵儿看笑话了。”
苦笑一声的蓝文山赶紧整理好情绪,恢复了一阁之主的气势。
“舅舅,表哥,你们为什么要刺杀姜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