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赫嵩摇了摇头说着实话:“美女,我不知怎么地,有些头晕。”
郁新生眼内露出鄙夷之色,用半命令半试探的口吻说道:“胥叔叔,你去扫一扫院子,头可能就不晕了!”
胥赫嵩就像中了魔法似的立即拿起扫帚扫起了院子。
自此以后,药效充分起了作用,郁新生叫他向东他就不向西。
扫完院子,郁新生又说:“胥叔叔,你去擦一擦玻璃。”
胥赫嵩立马满头大汗地擦起玻璃。
郁新生听到有人敲门,说:“胥叔叔,你将院门打开,有人进来。”
胥赫嵩屁颠屁颠地打开院门,请二人进屋。
郁新生说:“胥叔叔,将家中的家具,墙上的字画和家中摆的古董瓷器,全部搬上四合院外停在家门口的卡车上。”
胥赫嵩听话地说:“好嘞,我来帮你搬!”
郁新生叫进来二个人和他一起搬东西,胥赫嵩汗流浃背地卖力气向卡车上装家具,递字画,还拿起自家的棉被、褥子、床单将古董、瓷器包得严丝合缝放在柜子中用衣服塞严实。
四合院内东西,一件件地减少,胥赫嵩仍然车上车下地忙碌着。
郁新生看到屋内已经搬空,卡车装好,就让卡车开走。
开车前,胥赫嵩还对开车的司机挥手说:“司机同志辛苦了,开车慢一点,别让瓷器颠碎了!”
看到卡车开走,郁新生骑上自行车,高兴地对胥赫嵩挥手说:“胥叔叔,我先回去,明天再来。”
胥赫嵩两眼注视她说:“再见,小郁!
明天再来,我等着你!”
胥赫嵩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女中学生骑车由大变小,渐渐消逝在天边。
接着他回到家中,坐在唯一留下的靠背椅上,昏睡过去。
郁新生骑的自行车是周长利提供的,她将自行车骑到天坛公园存车处,混在没人认领他们自行车堆,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们所开卡车也是被周长利换了车牌的外地车,东西送到陕西后,开到河北白洋淀扔在了停车场。
总之,周长利把所有能够暴露的因素都巧妙地遮掩住。
第二天清晨,一阵凉风让文史馆副馆长胥赫嵩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
他打了一个机灵儿,看着空空荡荡、连喝茶杯子都不见踪影的屋子愣了许久,似乎不知眼前发生什么事情。
又过了大约3个小时,胥赫嵩彻底‘醒过梦儿’来,抬头看着自己所住的四合院被洗劫一空,立即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胥赫嵩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可能是晚上受了风,胥赫嵩报完警,突然感到浑身发冷,直出虚汗,接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接到电话,警察赶到胥赫嵩的家,看到人昏倒在地,高烧40度,立即叫来救护车送医院抢救。
然后,警察对空荡荡的屋子进行了仔细地排查。
这是京都首例主人在家,家具被搬空的案件,其不可思议的情节,不合常理的故事情节惊动了市公安局。
它被作为典型案例,由公安部门组织了专案组全力侦破。
经过3天的抢救,胥赫嵩终于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