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向慕阳控诉了我的劣迹斑斑,娘娘腔的母亲也恢复了战斗力开始各种批评我暴力、不讲理,还说要告我蓄意伤害。
慕阳没说什么,只是偶尔点点头,任由他们像倒垃圾一样的持续输出,我突然觉得他怪可怜的。
估计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骂嗨了,娘娘腔的母亲突然骂了一句“有妈生没爸教的东西”。
我的火气瞬间就被点燃了,冲上去就要跟这个老娘们儿拼命。
慕阳一把拦住我,呵斥道:“住手!”
我有些憋屈,但还是听话的。
“有种你再说一次!”这话慕阳是冲娘娘腔的母亲说的,慕阳一改谦逊的面孔,脸都黑了。
对呀!这话骂我就等于在骂他,他听了肯定比我还难受。
对方也许是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也可能是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了,别过脸不吱声。
慕阳继续道:“我妹考试作弊是不对,打了你儿子也是她的不对,但是你辱骂她人就是你的不对!打人违法,辱骂她人一样涉嫌违法!”
几位老师看气氛不对了,纷纷开始两头劝,毕竟闹到警察局去对学校的形象也不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顿好言相劝后,娘娘腔的母亲才同意赔钱了事,但前提是我得向他儿子道歉。
反骨的我当然百般的不情愿,慕阳看出了我的心思,跟老师说要和我单独谈谈,然后瞪了我一眼:“出来!”
我老老实实的跟了出去。
为了不让别人听见,他走到两栋教学楼相连接的走廊上才停下,转过身臭着脸看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先开口了,反正我也想问来着。
“刚下飞机去公司看老妈,她见到我就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让我过来收拾你。”
“哼!”我知道他后半句话是故意的。
“哼什么哼?不服是吗?你十七岁了,不晓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吗?”
直觉告诉我他要开始絮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