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种果子的树极其美丽曼妙,砍之又觉得可惜,所以用作装饰,而且俞连城的人也知道这果子的狠劲,也没人去尝试,而且等到结出果子之后也有人专门处理掉。
这种果子结果极快,只要蜕掉那层皮之后就会长出果子,恰好这几天俞连城的人都来到了地下,也就没人处理这些果子了。
这也是陈渊为什么觉得熟悉的感觉,因为村里的老人曾经提过这样一颗漂亮的树,叫他们进城之后不要碰上面的东西。
但却也没人知道就长在这座桥边的东西非但没有害处,反而对人体大有裨益,只是在几百年前有一个老人在将死之前吃了这个果子死掉了,而且死相极惨,容貌也十分怪异(那是他年轻时的容貌实在是惨不忍睹,也不怪别人误会。)。
所以之后的人就代代相传,说这种树上的果子是有毒的,不能吃的,这就导致从来没有傻子站出来,就连自杀的人也不用这种手段,因为实在是死得太丑了。
阿驴道,“啊!啊~现在知道了吧。”
不过杨泽却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因为他有离得更远了,太可怕了,这几乎将阿驴体内的所有废物都排出体内,就连他那粗糙的驴皮都变得光滑,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一种奇异美丽的宝石一般。
阿驴疯狂宣泄完之后,有来到杨泽面前,“你没有事?”
杨泽道,“没有。”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变得狰狞起来。
杨泽跟之前阿驴一样,那气体从体内排出,‘噗噗噗~’怎么也止不住,杨泽在找一样东西,找一个可以蹲坑的地方。
可这里哪里才有蹲坑的地方,在这周遭就这条空旷的桥,和一大片宽阔的土地,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巧,选了这么个地方,就算找到茅厕此时也来不及了。
杨泽表情怪异,这时候的阿驴脸上却满是笑意,因为他知道这种果子不会要人的命,也就放心下来。
“你在找茅厕?”阿驴嚎叫道,夹杂着快意在其中很是得意。
“恩。”杨泽点点头十分慌张,毕竟是人生三急之一,怎样也忍不住。
“男儿何处不茅厕,更何况这里也不会有人,就这里解决吧。”得意的陈渊却没能得意多久,他很快就忍不住了。
杨泽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住鼻子。
阿驴长啸一声,“舒服!”
在不远处的一行人可听得真切,他们在这俞连城逛荡了许久也一无所获,马上就准备空手而归时,阿驴就给他们点着了希望的灯。
“我又不是畜生,怎么可以像你这样。”杨泽那羞耻观正逼迫他忍耐,但已逼近生理极限了。
“你说谁是畜生?”阿驴大怒,说着一跃而起,一直蹄子高抬,一蹄子就将杨泽的裤子往下拽。
“这可是你逼我的。”杨泽借坡下台,心里默念,‘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己想要大小便的。’依次来平息自己的羞耻。
这是一群人闻声而来,未能找到声音的源头,却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而且穿过一条条的街道,来到一片来扩的土地前,终于找到那声音的来源了,一人一驴正在扭打。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没能忍住的王麻子一行人,那陈十对着那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