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纤纤很乖巧的去休息了,杨泽目送她离开,望着她的背影忘得出神,但他好像看的不是纤纤而是另外一个女孩子,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说他要去走走,斗笠男告诉他不要再偷偷跑上去了。
杨泽今天不是很,很开心,因为纤纤一直跟他说话,而且十句话里十句话都是问关于阿驴的事情,他几乎将自己知道的阿驴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杨泽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他闻到了酒的香气,他循着香气来到一家酒馆,现在地面上,太阳又从西边升起了。
俞连城听到卫兵们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很是自然的起身,他们已经习惯了。
‘天亮’的缘故,酒馆就要打烊休息了,杨泽就这样进去。
“客官,我们这里要打烊了。”一个穿着粗布破衣的男子叫住了杨泽,示意他不要进去。
杨泽觉得很奇怪,这人虽穿着粗布破衣,但却气质不凡,想来是出生不凡,怎么会沦落到这里做这样的事情呢?
杨泽却无心想这样的事情,“相公,还是让他进来吧,就当是最后一个客人。”
“可是,可是你今天不是还没休息吗?”原来这家酒馆是一对夫妻开的,这男人满眼都是关切,看来这夫妻很是和睦。
“没事,不差这一会,赶客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这妇人迎面走来,这人的五官单独看都很一般,但这五样东西凑在一起居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一般,变得美丽却不妖艳,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协调之感,总让人感到亲切。
“客官请进。”这妇人慢条斯理道,妇人觉得这人像自己以前在乡下的一个弟弟,见他愁眉不展,便想着接待他。
杨泽进入酒馆,现在的酒馆内空无一人,连睡着的酒鬼都已经被人拖着回家了,但杨泽还是选择坐在角落的一个小桌上。
杨泽也不知道酒是什么样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树上记着,酒和赌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现在想找点乐子。
杨泽独自在角落里喝酒,就喝进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像一个初次偷喝酒的孩子,他发现书上说的东西好像并不能全部相信。
酒馆的那位妇人解决完她手上的事情,就坐到杨泽的对面,她让她的丈夫先去休息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妇人也拿了一坛酒,她用的是碗。
“杨泽。”杨泽他每次说出‘杨泽’两个字时,心里都没有底,他也不是很相信。
还没能那妇人接着说话,杨泽又道,“还有碗吗?”有些不服气,看着自己手里的小杯子,像是活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有。”妇人又拿来一个碗。
杨泽赶紧往碗里倒满了酒,赌气般的往嘴里倒,书上也说,酒喝多了会忘记很多事情,杨泽虽然不是很相信,但现在他知希望他是真的,因为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忘记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叫李海棠,他们也叫我阿花。”缘妙不可言,就这样两人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