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弘霖被聂政功所言,气得竟不能正常言语。
聂政功负手傲然而立,不将屋内众人放在眼里,仿佛自己就是聂家的主事人一样。
李宸看到聂政功和聂文豪进屋以后,便不再过多的注视两人,而是一直观察着床上聂老爷子的状态,即便聂文豪已经走到李宸面前,并摆出了请的手势,李宸仍然无动于衷。
李宸没有抬头,而是直接开口吩咐道:“聂先生,方便的话,帮我找一把手术刀,及四个小盆,记得手术刀的刀锋需要提前消毒!”
当然,李宸所说的聂先生,必然不是聂政功,而是聂政勋。
聂政勋听到李宸的吩咐,急忙唤来聂家的护工,帮李宸准备需要的治疗用品。
见到李宸无视自己,而聂政勋又对其言听计从,还有些倨傲的聂政功,面色深了下来,神眼示意聂文豪去拖拽李宸,此时,李宸抬头看向聂政功,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为病人治病,最忌被人打扰,如果你敢阻拦,我马上便会离去,当然,你可以不管你父亲的死活,但是你这孙子的命,也终将不保。”
没听懂李宸之言是什么意思,以为李宸欲要动手,伤及聂文豪的性命,聂政功不怒反笑道:“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人敢在我聂家威胁我,看来,你的头脑并不太灵光啊?”
李宸冰冷的眼神直视聂正功,开口道:“你孙子过度纵欲,早已伤及肾经,如果不加治疗,未来几日,你便可以提前为令孙,先行办理后事了。”
李宸没有任何情感的话语,惊得聂文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争辩道:“你就是胡扯,我每天都在锻炼,且有专人为我调理身体,身体状况怎会如你所说的那样不堪。”
虽然聂文豪还在嘴硬,但是知道自己孙子德行的聂政功,不免担心起来,不敢轻信地说道:“你如何证明我孙子会有生命之忧,别以为别人说你是神医,你就是神医了,如果你无法证明我孙子身体有恙,那我保证你今天离不开聂家!”
李宸被聂政功的威胁气笑了,重活一世,李宸不畏强权,更不惧威胁,再次直面这个世界,还有炎黄两帝给他的足够底气,让李宸可以放手做自己想做之事。
不过,李宸并没有隐瞒,而是向聂文豪问道:“你最近是不是觉得精神不振,周身乏力,心神恍惚,夜里盗汗不止?”
聂文豪像是被李宸说中一般,不自觉地点着头,但又惊觉不对,慌忙反驳,“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所以休息不好,这和过度纵欲并无关系。”
虽然快速地反驳了李宸,但是聂文豪的话语声越来越小,感觉失去了自信一般。
李宸冷笑,“你可知道,你这是讳疾忌医,我上述所说症状还只是小事,最多也就是让你阳WEI早XIE,但是我想你已经发现,你在如厕的时候,已经出现尿血的迹象了吧!”
提到尿血,聂文豪像是被踩了狗尾巴一样,惊恐地看着李宸,问道:“难道不是尿路结石吗?”
李宸差点被对方的无知给打败,冷嘲道:“如果是尿路结石,尿出的血尿会有鲜红,但是肾经伤损,导致的肾脏衰竭,尿中的血液显现暗红色,就才是致命的关键,而你不但没有及时就医,反而仍然纵欲,所以就算人现在去医院做肾脏移植手术,也已为时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