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立马跪下哭丧着脸“大人我，我也不知道啊。这人是半个月前进来的，是因为行刺陛下被抓送进来的，进来之后他就一直喊着自己是被冤枉的。第二天早上就发现他死在了牢中，没了气息。对于这种人，这牢里像这样想不开死的人多的去了，我们也都没在意，只是觉得晦气。叫几个人拖出去随便处理了也就完事儿了。哪知道他竟然没死，还出现在了这里。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人不见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把你的爪子松开。”牢头松开了莫修文脚。

“最近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天牢，接触过左泉？”

“没有，绝对没有，自从他被关进来便没有外人进来过。”

“那你叫来处理尸体的人呢？现在在哪儿？”

“你这么一问，我好像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们了……”牢头颤巍巍的说道，声音越来越小。

“你就是个废物！”莫修文一脚踹在牢头身上，踹的牢头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便再也没理会，转身走到那名囚犯跟前，“说吧，你是谁？”

囚犯只是张开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杜德轩皱眉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往里看，“他的舌头被割掉了。”

“该死，会写字吗？拿纸笔来让他写。”

纸笔被放到囚犯面前，不过那囚犯抓着笔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看来他并不识字……线索又断了。

“怎么办”，梦凌问“接下来要从哪儿去找线索？”

“找人把他的相貌给我画下来”，莫修文不甘心“拿着画像派人去找，我就不相信这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

五日后，莫修文来到将军府。“舅舅，怎样了，难道有消息了？”杜德轩问到。将军府中一家人都看向他。

将军夫人莫文珍的上已经痊愈了，杜雅逸陪着她在院子里散心。乐梦凌和杜德轩也过来，享受这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温暖。

“人是找到了，不过线索还是断了，他只是一个乞丐而已……”莫修文有些疲惫。

“是谁发现他要行刺皇上的？”杜雅逸问。

“没用的，你说的我也想到了，只不过当时皇帝正在在批阅奏折，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有刺客，禁军就立马反应上前护驾，谁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声。然后就在皇宫里搜出了那名乞丐。穿着夜行衣在宫里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设的局。”

“我在想，叔父遇刺茹云被带走和左泉被换走这两件事之间，时间相差了半个月对吧？天牢那边也没有外人进去接触过左泉。”月梦凌沉吟了一下开口，“这就像是有人拿茹云会制作火药这件事作为条件换出左泉。而他交易的对象则先是派人抓走了茹云，确定消息的确属实，然后才履行承诺设计用一名乞丐换出了左泉，完成交易。”

“照你这么说，你是觉得泄露茹云的秘密的人不是左泉，而另有其人了？”杜雅逸反问。

“没错！”

“是谁？”

梦凌回想起自己被逼着跳崖又奇迹般的活下来了的经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沙留还没有死。还记得他当日的话吗？要是他还活着，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可是他当日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跳下了那么高的悬崖。”杜雅逸怀疑。

“我都能……”梦凌住嘴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尸体，怎么就能判断他绝对死了？如果你们是沙留，侥幸活下来了，敌人又拥有有势力，该怎么报仇？”

“找盟友”，找比他势力更大的人一起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果对方没有敌人就想办法给他制造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那现在就简单了，想想我们最近得罪了谁？”

“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