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你真是延世大的？”

“姜灿，你真不是富二代？跟我一样平民家庭？”

“姜灿，你真来自釜山？怎么你没有一点釜山口音，首尔话说得比我都标准。”

“姜灿，你今年多大了？”

“姜灿，你有女朋友吗？”

……

“瞧见没？帅哥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两个物种。我二十多快三十了女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媳妇儿更不知道在哪？瞅瞅人家，红黄紫绿，上架任挑。”

“行了！你闲得没事儿了是吧？哪那么多话！……姜灿，过来——”

“是。仁泽哥。”

听到金仁泽呼唤，姜灿松了口气，连忙从女生中挣脱出来。

“你跟着我，我带你先走一遍流程，给你讲讲场记具体都要做些什么。”

带着姜灿往前走去，等走出一段距离，周围就只有两人时，金仁泽停了下来，看了眼姜灿，提点道：“你今天第一天上班也就算了，明天过来的时候，衣服……穿得朴素点儿。”

姜灿：“……恩。仁泽哥，我记住了。”

但其实，姜灿很想说一句——哥，这已经是我挑的最朴素的了。

既然是来当场记，姜灿当然知道不能太招摇，要低调一点儿。所以在服饰的选择上，姜灿选择了最保守的灰色外套和黑色裤子的搭配。如果依他個人的喜好品味来说，他其实更喜欢穿色彩更鲜艳更明亮的服饰。

但没办法。

人帅身材好，穿什么都有型——他也没辙啊。

“噢对了，你有女朋友没？”走了两步，金仁泽又问道。

姜灿：“……”

金仁泽见状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想窥探你隐私。刚才被一群女生围着，我见你也是头顶冒汗。提醒你一句，咱们剧组里没女朋友的男生可不在少数啊。僧多粥少，你是延世大的，不用我多说了吧。”顿了下，又道，“我知道，以你的条件和外形，咱们剧组里那些普通女生你大概率也看不上。但人嘛，就怕比较。毕竟，怎么说呢。有些事物啊，它只要存在，就会有影响。”

姜灿闻言略怔，轻轻点头：“仁泽哥，谢谢了。”

金仁泽笑道：“谢什么。既然金炳洙导演把你交给我，作为前辈，帮助后辈不都是应该的嘛。”停顿下，又开玩笑道，“也就是我现在结婚了，要不然啊，我看你小子也不顺眼。你小子也是的，你说你长这么帅干么，帅你就帅呗，你不当演员偏跑来当场记，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姜灿干笑一声，摸摸鼻子。

金仁泽见状大笑：“行了，不扯这些闲话了。走。我带你先熟悉下流程。你今天的工作就是主要跟在我身边，先观察我怎么做，帮我打个下手。没问题吧？”

“没问题仁泽哥，我一切听你安排。”姜灿连忙点头。

金仁泽笑道：“那行。那咱们先去核查下道具。”

说着，金仁泽看了姜灿一眼，心里暗忖——

以这小子的外形和学历，又跟宋载正编剧还有些关系，将来能混出头的概率要远比那些只会说闲话的扑街要强。这时候卖这小子个好，希望他将来真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说真的，我也不期望这小子将来有多提携我，就算只帮莪多介绍几个工作机会那也是好的。

希望如此吧。

…………

晚上。

一天忙碌结束，收工回家之后。

坐在沙发上，姜灿念头一动，一道文字面板浮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