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成夫妻了!禾岁葑你这个贱人,你明明是我赵慕熹的未婚妻,你居然敢叫被的男人夫君!你贱不贱!”
“啪!”
骊若璟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重重地隔空扇了过去,“狗东西,当着我的面,骂我的夫人?!”
禾岁葑明显是愣住了,禾慕白又一次懵了!
一个打更的敢对小镇大族的嫡子动手?这打更的胆儿是真的肥啊!
“赵慕熹,你说禾岁葑是你的未婚妻,证据呢?”
证据?狗屁的证据!
刚才赵慕熹已经将婚书给扔了,早就被骊若璟悄无声息收起来了。
至于原本禾岁葑保管的那一份婚书,已经被赵慕熹给亲手烧掉了。
所以,无凭无据,你是哪门子的未婚夫。
“你!”赵慕熹哪里还有证据!
他就算是将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出来,也不可能有什么证据了。
“禾岁葑,刚才我扔给你的婚书呢?”
就在赵慕熹理直气壮问禾岁葑要婚书的时候,禾慕白却是听明白了。
敢情自己赶到抓奸之前,这婚事莫非已经……
他的女儿被赵家这个混帐东西强行退婚了?她一个人在这个别院里,被赵家这么欺负?
禾慕白的胸膛里瞬间燃烧起了熊熊怒火。
禾家长辈一个不在,赵慕熹就敢这么强行退婚?可见素日里根本就没有将他家小五放在心上!
这种人渣,不嫁也罢!
禾慕白明白了自己到来之前,这婚事已经退了,赵慕熹手里什么凭证都没有了。
这婚事,赵家早就不认了。
打更的怎么了?自家女儿虽然修行天赋不行,但是从小就聪慧,她既然认下了这门亲事,就算对方是个打更的,那……
总之,今天无论如何,禾慕白都不能让禾岁葑的名声染上污点。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承认禾岁葑和骊若璟的婚事,那么这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俩,月下谈心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既保住了禾岁葑的名声,又让赵家人堵得慌。
至于以后,那就再说,大不了找个时机和离也行。
“你说什么婚书?”骊若璟挡在了禾岁葑的面前,切断了赵慕熹那吃人般的视线,“葑葑明明是我的未婚妻,你居然敢在这里胡乱攀咬,抢强民女,信不信我到府衙告你!”
赵慕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打更的,竟然敢跟他堂堂赵家少爷抢女人不说,还特么摆出一副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
黑的都能扯成白的?
他被气得一时之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这个正牌的前未婚夫怎么就成了强抢民女的了?
“岳父,”骊若璟从容笑道,“从小我爹就教我打铁一定要趁热!”
所以,您老人家如今逮着了这么个天赐良机,还不绝地反击,教赵慕熹如何做人?
机不可失啊,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