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岳父”对赵慕熹这个“前女婿”的一桩桩“罪行”是了如指掌,
丢下这句话,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施施然离开了。
“来,这事儿咱们这么办!”禾岁方也不含糊,当即就在老四禾岁谯的计划上做了改进。
兄弟几个的视线来回交汇,最后个个都开心地哈哈大笑。
就在他们兄弟几个盘算着该如何收拾赵慕熹的时候,禾家别院里,禾岁葑已经醒了。
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衣裳依旧完好,这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骊若璟非常君子地一直躺在外侧,除了将她抱到床上之外,没有更多的逾越之举。
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说,他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
为什么他对她没念想?为啥啊?!
正当禾岁葑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门开了,骊若璟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了。
看见自己的小媳妇儿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小脸上满是纠结,他就忍不住笑了,
“葑葑,醒了?过来洗漱,然后我带你出去吃早餐,接着咱们回永安县的禾家分院。”
禾家绝大多数族人都在江宁府,禾慕白他们这一家则是被外派到永安县,说是外贬也差不多了。
禾岁葑本来就是以外出游玩的名义来到禾家别院的,这个别院在定鹰镇,离县城的禾家分院还有几十里路。
“这么快回去了?”禾岁葑有些可惜,她莫名想跟骊若璟多相处一点时间,如果回了禾家分院,父兄们都在,加上娘亲也会约束她,肯定不如在这里自在的。
“嗯,咱们七日后若是要办婚礼的话,得赶紧将请帖送出去。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就在二叔经营的那个酒楼里办。”
禾岁葑闻言,心中欲言又止,对于他的决定,她觉得很不妥。
“二叔掌管的那个酒楼,一直以来都经营不善,而且韩家也在附近开了一家酒楼,竞争压力就更大了,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你想要照顾二叔的声音,可是……”
“那酒楼以后也会有你的一份,所以我一定会让它成为整个江宁府,乃至是龙夏国最知名的酒楼,到时候让你每天数钱都数不过来。”
禾岁葑顿时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要帮二叔将酒楼发展起来?”
“嗯,我的要求很简单,二叔的酒楼必须要让出一部分利润给你们,或者给咱们家,否则我为什么要帮他?”
他又不是闲人,若不是看在二叔禾慕城对禾岁葑这个侄女儿是真心关爱,他不会给对方半点好处的。
“嗯?”骊若璟突然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院子外,附近的街头,韩欣雅正带着她的侍女朝着这边走来。
大清早的,这是要给葑葑找不痛快来了?
骊若璟俊美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不行,那是个孕妇,自己若是杀生,会吓到小葑葑的。
“韩欣雅来了?”
骊若璟一愣,她怎么知道的?这明显还有一段距离呢!
禾岁葑抬手挡了挡自己的鼻腔,嫌弃道,“我一闻到那股怪里怪气的味儿,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好家伙,葑葑这神奇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