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刀乐后退两步,抬手阻止了村民的围过来的趋势,“各位婶子大娘,叔叔大爷们 ,咱们有话好说,干嘛跟打架似的围过来?
天很热的好不好!”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还带拐弯的呀,我们那里想打架,只是想让你帮我们卖蔬菜而已!”黄牙老头振振有词的说道。
刀乐扭头看向黄牙老头:“伢子叔,你这人岁数不小怎么说话不过大脑呢,先不说我说话拐没拐弯,咱先说说我凭啥帮你卖菜?
你是帮我家收过粮食了,还是帮我家修过房?
你这人见别人家有活跑三里,有肉腆着二皮脸凑过来,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帮你卖菜?”
“嗨,你个小兔崽子敢和我这么说话,反了你还!”黄牙老头被刀乐戳到痛处急眼了,举起巴掌就要打人。
“一巴掌最少五千,你打一个我看看,咱村里安上天网了,你真打了我,在警察面前狡辩都狡辩不了!”
刀乐脸上满是不屑站在原地不动,举起手指向不远处的电线杆,那上头有个电子眼和一盏灯,贼亮贼亮的!
“你.....”
黄牙老头举起的手不敢挥下去,他已经在派出所留过案底了,再要出手打人就要被刑事拘留了!
“德行!”
刀乐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对这些道德绑架的人他是见一个喷一个。
今天正好借着骂伢子的事回绝那些想要道德绑架他的邻居,要不是担心爸妈在村里为难,他都想一个一个的喷。
你们赚钱的时候不带我家,当年老爹想要跟着那几个邻居去大城市安装通风管道,这些人宁愿带着外村人也不带着我爹,现在见我赚钱还想蹭一波,真是搞笑!
“这孩子学坏了呀!”
“就是,在外打工呀,学不出好来!”
“哎,人家说不定不是菜好,是皮好吆!”
被拒绝的几个人怒火难消,纷纷出言在背后说起刀乐的坏话,黄牙老头甚至说起了他从东头某人嘴里听到的黄段子。
恰巧,陈爱香此时出来倒泔水,见他们指着自己侄子背影说坏话,这心头火腾一下就起来。
二话不说上前就把泔水泼向这群背后嚼舌根的人:“哎呀,这里怎么这么多大粪呐 ,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杂种在这儿拉得?”
这一手指桑骂槐玩的很溜!
“福河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干嘛用泔水泼我们?疯啦!”
陈爱香扔掉腥臭的泔水桶,一拍自己的大腿,表情那叫一个夸张:“哎呦哎,是伢子哥您几位在这蹲着呢,嗨,我还当是哪个缺了大德的在这拉的粪呢!
你看这事闹的,你们怎么不吱一声呢?赶紧去我家水管上冲冲,你看这脏的呦,都跟大粪一个味儿了!”
这些人哪能不知道陈爱香这是指桑骂槐故意找茬呢,他们自知理亏,对上刀家三兄弟又没什么胜算,于是狠狠瞪了陈爱香一眼,灰溜溜的回家洗澡去了。
就像陈爱香说得,这隔夜的泔水还真有股子大粪味!
呕~~
陈爱香翻了个白眼,捡起泔水桶就回了家,立马就把这件事儿讲给了丈夫听。
刀富河听完,“啪叽”一声奖励给媳妇一个香吻,拿起钥匙拉着一脸娇羞的媳妇就往外走。
“走,去大哥家把这件事说道说道,这是有人惦记上咱家了!”
陈爱香跟着丈夫后面走,有些迟疑道:“那些泔水咋办?”
“明天我去弄干净,等会儿回来开个小会儿,明儿早上你多睡会儿!”
“去你的!”
陈爱香伸手轻轻掐了丈夫一下,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