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在怀里摸索半天,习武赶忙从箱子拿出手枪和子弹递给岳阳,看到手枪岳文眼中一亮。
他昨夜太冲动,拿着弓箭就直奔酒馆,结果没走两步就晕了过去,并没有看到岳阳买回的手枪。
“习武板车还在巷口,你去找找。”
“哥早上邻居就送回来了。”
“嗯。”岳阳轻哼一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回应,接着又把手枪递给习武。
“这枪叫海格300,7发子弹,加上上膛的一发最多可以8发,一把5500元,子弹一盒30颗500元,我和岳文还要休息几天,习武你拿着,一有空就去后山练习,不要节省子弹,打完就去朱家。”
“好,哥我一定认真练!”习武也知道岳阳这个时候让他练习手枪,大概率是要和周氏开战,就算是鸡蛋碰石头,就算死也要咬下周氏一块肉。
看着习武异常严肃,甚至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岳阳有点蒙,这都在想什么呢,还能真一人一把小手枪去干人家40多人的家族?
“好好练就行,别胡思乱想,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酿酒。”
“制酒业?这是周氏一族的根本,我们一旦开始做,必然会遭到他们全力以赴的剿灭,不妥,还是应该先商量怎么灭掉周氏!到时候再制酒赚钱!”
岳文清楚这制酒业对周氏的意义,不打败周氏就做制酒业,无异于是让周氏提前准备好和自己开战。
“你们怎么总是想着动刀动枪的,我就是想做点生意,回头有了钱我们一家六口搬到得伦斯城住,给你和狗剩找个媳妇,大家能吃饱喝足快乐生活。”
“找什么媳妇!胡说什么呢!”岳文苍白的脸颊爬上一抹羞红,屋子里刚刚还压抑的情绪,也舒缓很多。
愤怒会让人丧失理智,先缓和大家情绪,冷静下来实施计划,才是做出正确的决策!
看到岳文习武缓和下来,岳阳继续说道:
“不开玩笑!我不能让我们家族的人拿命去冒险,更何况敌众我寡,硬碰硬反而正中周氏下怀!”
“只不过和周氏的纷争,不光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导致,利益是最大的矛盾,只要我们还要做生意,战斗就在所难免,我要的是有充分自保能力和底牌!”
“虽然我们不能动的制酒业,但是朱氏可以,只要制酒技术高于周氏,制酒反而是我们的底牌!”
周氏在温麦村的所作所为,大多数人早就不满,甚至人口失踪的线索也是指向他们。
温麦村各氏各族这么多人,都窝在这贫民区,他们需要一口子,一个理由,一个导火索,来摆脱被周氏压在脚下,并且日渐贫穷的日子。
岳文在贫民区是有一定地位的,无论是家族传承还是自己本身的战斗力!
天时,地利,人和。制酒成功为地利,人之所向是人和,只要等到天时,即使不能扳倒周氏,也能和周氏制衡!
岳阳后面的也没有多解释,具体计划还需要等自己身体恢复,自己去实施,危险的事情他不希望家族中的其他人掺和太多,即便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战斗在所难免!
岳阳继续问道:“习武家里做馒头的小麦麸皮都蒸熟埋在外面的炕下面了吧。”
“哥都按照你的要求蒸熟,埋在炕下面,然后一直保持炕的温度,不过哥这是做什么呢,这两天埋麸皮的地方都已经有些异味。”
“就是让他变质,才能产生做酒曲的霉菌,保持好温度,让他继续发酵。还有给岳曲老先生家的馒头,每天有送过去吧?地窖挖的怎么样?”
“都有送,一天不落,地窖这两日我去东边废弃沙场拉两车沙子回来,就能完工。”
“好,地窖完工后赶紧把房子建好,地窖入口用灶台掩饰,还有就是这几日出摊尽量靠近朱家地盘,把枪带好。”
安排好一切岳阳让习武先出去,看到习武离开,岳阳低声对岳文说道:
“岳文,习武才15不到还太小,很多事都没办法让他做,狗剩自己还需要人保护,接下来要办的事,会有一定危险,如果要和周氏战斗,我们俩很有可能。。。”
“我和周氏是世仇,早晚有一战,你把事情安排好交给我来做,若是有问题你带习武他们离开这里!”
“离开?逃跑?”在蓝星自己一直孤零零一个人,从小被人欺负到大,从远房亲戚那里逃跑,从福利院逃跑,在公园乞讨逃跑,逃的还不够吗?
不,在蓝星自己从一无所有到开早餐店买房,逃?我厌恶逃跑!
“岳文,从我来的时候你就和我说,我们是一个家族的,那么家族不应该让一个人去面对灾难!真有问题让习武带着家人走留下希望就行,我绝不逃走,我走,家族就剩你一个,这就不叫家族!”
“况且周泽勇从我来,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就要杀我,这些日子更是再三针对,逃跑?下个地方就没有汪泽勇,朱泽勇了吗?”岳阳想起以前的日子,眼神甚至变的有些凶残。
岳文被这一席话说的热血沸腾回到:“那我们二人今天正式确定好,无论什么情况,都开战周氏!绝不退让!”
“绝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