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有怀疑就要弄清楚的态度,马程远看向江凡问道。
江凡伸手往衬衫口袋里一掏,实则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马程远。
“我叫江凡,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马程远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只有江凡的名字外加一行电话号码。
虽然马程远不知道江凡是谁,但是春江集团却是如雷贯耳,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看面相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竟然会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不过马程远倒是没怀疑江凡说谎,因为除非是傻子,否则没人会当着公安的面撒这种谎。
“江同志,请问你也认识许大茂他们几个吗?”
马程远把名片还给了江凡,声音冷淡的问了一句。
“嗯!”江凡点头欣然承认道:“他们以前的确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过在大风期间他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便都搬出去了。”
马程远在江凡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可他自始至终没发现江凡有什么异样。
可是作为老刑警,马程远就是有种感觉,这个案子肯定和江凡有关系,但他却根本找不到江凡跟这个案子有牵连的切入点。
于是马程远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受累跟我说说,他们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江凡一边说,一边又把手伸进裤兜,等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没有商标的白盒香烟。
江凡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当年许大茂和刘光天、李光福的父亲刘海中加入了轧钢厂稽查队,他们在大风期间迫害同志、破坏生产,还趁机大肆敛财。
后来他们在迫害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也因此被组织上处理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被判了二十年,这两家人的财产也被没收处理,用来补偿被他们迫害的同志了。
至于阎家的问题要小一些,在许大茂和刘海中迫害我的时候,他做伪证,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所以也被组织上处理了,因此才从院儿里搬了出去。
前阵子许大茂出狱,他还组织这两家人,去轧钢厂闹过,不过当年的案子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他们也没闹出什么来。
这些轧钢厂那边都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
马程远虽然在认真听江凡说话,但目光却不时瞥向江凡手里的香烟。
白盒烟也就是传说中的特供烟,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抽上这种烟的人无一例外,背景都不会太浅。
何况江凡还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那只能说明他的背景不是深浅的问题,而是深不可测。
把江凡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牵扯到这个案子里来,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非常感谢您告诉我们这些事情,这对我们的案情很有帮助!”
马程远满脸堆笑向江凡道谢,连称呼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事!”江凡挥挥手道:“帮助公安同志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
马程远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提供的信息已经很详实了,我们会向轧钢厂那边确认的!”
江凡见马程远这么说,笑了笑便向着中院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