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也是见过世面的主,想用一条皮围巾哄她,没门。她的脸气鼓鼓的,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像两只斗气的河豚,良辰很快发现一个问题。
“你的皮肤……”良辰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
女人在一起聊得最多,就是关于这张脸,宁宁是痘痘体质,皮肤护理没少做,就是无法根治。
可此时她的脸像刚拨了皮的鸡蛋,脸上沉旧痘痕全消失了,皮肤有紧又滑,细闻还有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
“你,你……”
宁宁神气得像只战胜的公鸡,还左右摆动自己的头,让她看得更仔细一些。
“怎么样很意外吧,谁让我有个好朋友呢。又给了我一份,比上次多了两倍,够我用上一年。”
良辰混身发抖,她非常生气,不刷他几百万卡,绝不能哄好她。
一墙之隔的宋朝,不知墙外两个女人你来我往,化妆师正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她的底子很好,有着南方女人的温婉,化妆的作用使她五官特性更加突出。
宁宁开心的推门而入,手中还拿着那条围巾,看着良辰被气得全身发抖,仇也报了,气也消了,这么好的东西她怎么能放过。
“遇到什么好事了,笑得那么开心。”宋朝只能小幅度转动眼球
宁宁晃了晃手中的围巾,脸上尽是得意,仿佛手中的围巾就是她胜利的战旗。
“围巾哪里来得?”
“良辰送得。”
军功章当然要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宁宁站在宋朝身后,照着镜子将围巾套在脖子上,左右换了个角度,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胜利之姿。
“她人不错,你不要太计较以前的事情。”宋朝知道好友,还为良辰独占玉兰生肌的事情生气,从中做和事佬。
同处时尚界的圈子,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宁宁就是了解良辰的个性,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才敢明着呛声。
“宋小姐,你可以换衣服了。”
宋朝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玉面淡扬柳眉如烟,没有化很浓的妆,她十分满意。起身去换衣服,化妆师在一旁帮忙,以防弄花了脸上的妆。
高订旗袍长裙上面坠满珠片,份量并不轻,背后拉链拉好,礼服裹紧身体。抬头、挺胸、收腹,像古时战士,盔甲上身只待出征。
旗袍不只是一件衣服,还是一种民族文化,高高的衣领将勃子收紧,有弧度的衣身,显示女人凹凸有致的腰身。助理曾经问宁宁为什么腰间的刺绣选择茉莉花,它的花语最能体现东方女人的美,贞洁、质朴。
宋朝云鬓高挽袅袅而来,弱骨纤形,像江南三月细细的雨,河岸边初吐枝叶的新柳,春风扶面,弱柳轻摇。
“真美”宁宁由衷地称赞,好友就像蒙尘璞玉,稍微打扮便光彩照人。
宋朝巧然一笑,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宁宁立刻捂住心脏。
“七月,一会儿你千万不要对着其它人笑,杀伤力太大,我的心脏受不了。”
举起手在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就你皮。”
手腕上的紫气东来手镯,五彩流光耀眼夺目,这一只手镯抵上万千珠宝,宋朝没有什么多余的缀饰,只在双耳戴了一对小巧紫色玉髓耳饰。
宁宁还想酸她几句,经理无情夺命扣响个不停。
“经理又在催了,我先去忙,你就安静的待在这里,等着王子殿下来接你。”权少顷这样的人物,殿下尊称也不为过,只是他看不上落破皇族。
“我一会表演节目,记得把我拍得美美哒,多拍几张,我要发朋友圈。”
权少顷故意来得晚了一些,他来参加年会,不是给权夫人面子,只是想将宋朝打上自己的标签。他会来的消息,参加年会的人尽皆知,故意迟到只想留下深刻印像,特别对他身边的女人。
今天的他一身法式西服,钻石袖扣淬火流光,他不急不缓的走着,西服的扣子没有系,昂藏身躯将里面衬衫撑得很满,身上每一根线条都充满张力,举手投足间侵略气势十足。
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无不注目行礼,他已经习惯生活在别人崇拜目光中,自若打着电话,那头的女人还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话题最后绕到玉兰生肌膏上面。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一瓶玉兰生肌膏,要不然哄不好我。”
“我说过了,那是疗伤药,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良辰闻言心花怒放,可还没高兴到一秒,就被下面的话气个半死“除非你自残一手或者一脚,我考虑命人送去一瓶。”
“我断手断脚才一瓶,而且还是你考虑一下,人家只是轻伤就送给人家三瓶,你失去我了,我要和你绝交。”
“好啊,那把卡还给我。”
“作梦,我明天就去刷暴你的卡。”
“你要努力一些了。”权少顷得意的笑着
电话那头的良辰气得花枝乱颤,今天的她一身性感长裙瑰姿艳逸,她的美明目张胆,极具侵略性,往那里一站什么也不做,已经勾走了所有男人的魂。男人爱她,女人恨她,而她却在所有人矛盾心理中,活得我行我素。
权少顷笑着挂断电话,良辰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胡乱非为的性格也不知道随了谁。她也确实有妄为的资本,全帝国金融界有头有脸的人,见她都得热情的叫一声小师妹。
权少顷站在门外,抬手敲了敲门,客房的门在眼前缓缓打开,门内的女人温婉动人,乖乖巧巧立在门边。
宋朝身上的高订旗袍,以杏色底,外罩高亮度的纱料,累缀大片手工缝制的茉莉花绕枝图案珠片。这件衣服中规中矩,利用色调营造了透视的假像,腰部的处理上大胆用了镂空设计,凸显女人身姿之美。
权少顷片刻惊艳之后,怒气勃发,礼服如二层皮肤紧紧贴在宋朝的躯体上,亦真亦假间引人遐想。衣物之下高耸的丰盈,不盈一握的蜂腰,还有那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无一不令男人疯狂。
权少顷怒不可遏,大手一推,随手关上房门。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